隊伍剛剛奔行了兩個小時,就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徒茅斯沉聲道:“怎麼回事?”
一名新兵的軍官跑過來道:“軍長,不好了。我們遭遇到了政府軍的阻擊。”
徒茅斯沉聲道:“命令部隊進入戰鬥,快速查清對方的兵力和火力配置。”
政府軍的火力很猛,連番炮火轟炸根本不和新軍短兵相接。讓新軍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這時偵察兵跑到徒茅斯的跟前道:“軍長,查清楚了。對方是一個團的兵力,可是他們卻有著兩個炮營。”
徒茅斯對著石城鋼道:“你怎麼看?”
石城鋼沉聲道:“對方顯然早就等著我們了,現在要是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正是對方想要的結果。我的意思是先避其鋒芒。”
徒茅斯沉聲道:“可是想要避開對方,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這邊的情況我比較清楚,那是一條山路,一旦被堵的話,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衝出來。”
石城鋼嘆道:“那我就沒有什麼辦法了。現在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即使我們不走那條路,等到後面的追兵一到。我們還是沒有路可走。”
徒茅斯看著魏興,沉聲道:“將軍,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魏興笑道:“我又不是神,你們都沒有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與其在這裡耗死,倒不如賭一賭,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在徒茅斯的心中,已經將魏興當成無所不能的神。他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相信魏興。想也不想的命令道:“全軍向西撤離,走山道隘口。”
看著眼前的山道,魏興嘆道:“好個天然的伏擊之地啊!兩邊皆是高山,只有中間一條山道像是被天劈開一樣。這樣的地形要是被伏擊的話,還真是沒有絲毫機會脫困。”
徒茅斯沉聲道:“那我們怎麼辦?是走還是不走?”
魏興笑道:“走是肯定要走的,可是也要看看怎麼個走法。”
徒茅斯道:“將軍是什麼意思?”
魏興笑道:“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有的時候雪上加霜並不一定是壞事。否極泰來,說不定這裡會是我們唯一甩開追兵的機會。”
看著魏興對著盛革士低語,徒茅斯沉聲道:“將軍,難道有什麼事還不能對我們說嗎?”
魏興笑道:“這可是關係到新軍而兩千多條人命。如果想要知道的話我當然可以說,可是出了一點差池你可不要怪我了。”
徒茅斯連忙道:“那還是不說了,我們快走吧!”
山道很長,有著五百多米。好在道路還比較寬闊,兩千人在裡面絲毫不覺得擁擠。就在這時,道路上傳來了轟鳴聲。徒茅斯連忙大喝道:“靠邊隱蔽!”
魏興看著只露一線的天空,對著連百山和言百林道:“你們上去看看,如果人不多的話,就給我全部清理掉。”
兩人踏劍飛行,讓靠著兩邊的新軍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即使劉若欣、李盛軍等人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兩人的實力。低聲道:“好厲害啊。將軍到底有什麼秘密,居然能夠讓他們跟隨?”
不管是劉若欣等人心中充滿疑問,就是徒茅斯等人也滿是驚駭。這也讓徒茅斯對魏興有著了心底的敬畏。
兩人一登上山巔,飛劍就開始發動了攻擊。山巔上的政府軍不多,也就是百十人。正是他們將手雷丟進了山道。
槍聲響起,密集的子彈呼嘯。可是對於連百山和言百林來說,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兩人根本就不想和對方硬拼。一人一邊,指引著飛劍不停的穿梭在敵人的內部。
子彈根本就無法阻擋飛劍的攻擊。更何況靈活多變的飛劍他們也很難射中。一片片血雨從山巔灑落,一顆顆頭顱從山巔滾下。鮮血淋漓的場面讓下面的新軍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