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石階上等來著。後來下雨就進來了,之後……去了哪裡我就不太清楚了。”
白信宇匆忙謝過,開始往裡面找,但仍舊一無所獲。直到看到那間酒吧,還有那個趴在吧檯上的白色身影,他猛地一僵,大步走了過去。
安寧只覺得在似夢非醒時有雙手臂伸了過來,稍加施力,輕鬆地把她撈進了懷裡,大力地摟著。
力氣大到讓她的呼吸都有些不暢快,她用力推拒,含糊不清道:“你是誰啊?不放開我要喊人了。”
“是我,我來晚了。”
安寧一聽到熟悉的聲音,不再掙扎了,可她忽然想起來此刻為什麼會在這裡,她喝了很多酒,因為而他喝了很多酒。不覺間心裡湧上一股委屈,低聲問:“為什麼你要爽約,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總是若即若離……”
白信宇將她從高腳椅上抱了下來,“有個我負責的病人出了點狀況,醫院急招我回去。我打電話給你一直是關機狀態……”他垂下頭,輕輕親吻她半睜的眼睛,聲音裡帶著濃濃的自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寧懷疑自己開始出現幻聽了,因為她竟然聽到白醫生說對不起。
雖然被爽約很不開心,但同為醫護人員的安寧卻完全可以接受他的理由。他對病人認真負責的態度,這一直是她所敬佩而欣賞的。在珍貴的生命面前,爽約能算得上多大的事?
她覺得身子的重心在下垂,本能地伸手環抱住了他的脖子,將臉貼在他胸前,迷迷糊糊應著,“嗯,我接受你的道歉,現在送我回家吧。”
白信宇這才有了笑意,聞著她髮絲上的清香,他忍不住又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好,我們回家。”
☆、慾望
雨勢漸大;敲打著房頂發出沉沉的響聲;白信宇抱著安寧出了酒吧,外面的世界漆黑一片;被覆上一層半透明的雨簾,計程車的燈光在雨中變成朦朧的橙黃。
車子停下後;白信宇先把安寧快速地放進後座;然後自己才坐上來。他趕來時很慌忙;沒帶傘;自己身上早已溼透了;甚至在抱安寧時還連累了她。
“麻煩把冷氣關小一點;我老婆睡著了。”白信宇把安寧整個人擁進懷裡;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
計程車司機從反光鏡裡看了他一眼,陶侃道:“年輕人;你挺會疼老婆麼。”
白信宇笑而不語,只是胳膊收得緊了緊,讓她更貼近自己一些。安寧斜在他懷裡,大部分頭髮是乾的,只有髮尾的部分溼了,垂散在他的黑色長褲上。
飲酒過多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臉還埋在他的胸前,車窗外電閃雷鳴,她睡得正香。
白信宇用手輕撫她白皙的臉頰,將她微亂的流海順到耳後,低頭看了眼她的睡臉。手上的動作猛地一僵,他的視線再也移不開了……
安寧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領口有三顆釦子,本來是恰到好處,卻因為剛才的擁抱蹭開了中間一顆,上下的扣子折在一起,露出中間空出的部分,恰好可以看到若隱若現的乳…溝。
雪紡裙也因雨水的溼潤而變得半透,更糟糕的是她此刻的姿勢,毫無防備,完全把白信宇當成了自己的枕頭。
這樣的軟玉酥香在懷,即便高傲冷靜如白醫生也有些招架不住。身體一熱,有某種欲…望的熱流直衝入腦,燒得他的臉有些發燙,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安寧本來睡得好好的,忽然感到枕頭下面多了一塊石頭,隔的她很不舒服。於是她很自然的伸手摸上去,想要把石頭挪來……
白信宇的雙眸變得很深沉,目光像一個飢餓的困獸,他猛地按住她的手,將她亂動的手牢牢地控制在掌心中。
石頭咬人,安寧掙扎了一下,想要把手抽回來,奈何她醉得頭暈暈的,使不上力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