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四個狐朋狗友也跟著惡意的起鬨,“江少真是霸氣側漏,這妞在跟你玩欲擒故縱呢!今天晚上可要**了。”
女侍應生二話沒說甩了那位江少一個大嘴巴,安寧心裡直喊痛快!男人惱羞成怒,把女侍應生狠狠摔到地上,用擦得光亮的皮鞋踩著女人的背,冷聲道:“誇你兩句還真蹬鼻子上臉啦?裙子穿這麼短,裝什麼貞潔烈女,你知道爺是誰不?”
女侍應生雖然被踩在腳下,聲音仍是不卑不亢的,“把你的髒腳拿開,我是打工,又不是賣身,少噁心我了。”
安寧猛地一怔,這次她是真的聽清了,走近驗證時更加大吃一驚,是羅醫生……她趕緊掏出手機報了警。
那個江少越來越過分,用手把羅瑤的上衣從背後撕開,冷笑道:“今天你是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你不是喜歡裝貞潔烈女?本少爺也敢打!我就把你在這扒光了遊行,你看看有沒有人敢給你出頭?”
酒吧的經理老闆都被招了過來,一個勁點頭哈腰地跟江少賠不是,就恨不得給他跪下了。
羅瑤卻咬著牙一言不發。
安寧眼看著她的後背都被踩紅了,怒火“騰”一下就燃了起來,在江少還想繼續扒羅瑤衣服時她衝了過去,隨機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就砸在了他的胳膊上……
江少吃痛地把手縮了回來,瓶子瞬時滾落在地。圍觀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羅瑤。她抬頭時見到安寧,臉色血色速退,變得慘白如紙,慌亂地喊道:“安寧快跑!”
安寧那一下打得並不是很重,主要是想制止江少的行為,打完之後她也沒想跑,直言道:“我報警了,你們在警察來之前跑還來得及。”
江少猛地揪住了她的長髮,把她的臉按在冰涼的玻璃桌上,面露兇光,“你又是哪跑出來的?敢跟少爺我對著幹?”
話音未落,羅瑤伸手摸到了剛才掉落的酒瓶子,又朝他臉上砸了過去……
江少怒火中燒,衝旁邊的狐朋狗友喊道:“還他媽看,兩個死女人都搞不定,讓老子出醜,回去有你們受的!”
四個人馬上圍了上來,卻沒有碰到安寧,她抬頭一看,是白信宇和麥晨趕了過來。
白信宇把安寧護在身後,麥晨則走過去把羅瑤扶了起來,衝白信宇一笑,“好多年沒打架了,他們五個人,咱們兩個人,你行不行啊?可別拖我後腿!”
白信宇一臉淡定,“試試。”
安寧幫羅瑤把衣服弄好,然後抄起一旁的瓶子,“怎麼是兩個人?加上我,明明是三個。”
羅瑤抄起地上的椅子,漠然道:“四個。”
麥晨愉悅地大笑不止,“好,四對五,咱們也不是沒勝算嘛。”
白信宇把羅瑤和安寧往後推,“你們兩個就別來添亂了。”
“白醫生,你打架還未必如我。怎麼這樣小看我?何況事情還是因我而起。”羅瑤顯然不能妥協。
安寧知道他擔心,也不往前擠,淡淡道:“我扔瓶子砸他們。”
戰火很快就拉開帷幕,那邊幾個男人都衝了過來,掀桌子扔椅子,還有安寧不停丟擲出的酒瓶子,場面一時混亂不堪,白信宇和江少扭打到一起,麥晨下手比較重,地上很快佈滿了沾著血的玻璃碎片。
白信宇在見到羅瑤的那一刻就發簡訊通知了林開陽,他來的比警察還快,見到這樣的場景怎麼可能置身事外?何況對方傷的可是他心尖上的人,所以這場戰事在林開陽的加入越演越烈……
一小時後……
眾人坐在警察局裡,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只有安寧和羅瑤沒受傷。
白信宇的眼鏡不知道弄哪去,身上多處擦傷,麥晨也是渾身上下沒一個好地方,最慘的當屬林開陽,臉腫了半邊,額頭還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