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是請伏總護法率領貴谷屬下趕往赤壁七殺堡,監守方古驤等一眾老頑固!”
傅書香故作不經意地道:“這事七殺堡的‘飛天蜈蚣’已經來過了,谷主已答應下來!”
了明又神秘地道:“第二件事比較重要!”
傅書香聲色不動地道:“哦!請講!”
了明湊近了些兒,壓低喉嚨道:“會首說,‘七殺堡’的堡主靠不住,所以才請谷主走一趟,就是要把方古驤等,先在赤壁幹掉!”
傅書香不由心中一震。
司馬玠也覺一懍。
了明又道:“會首關照伏總護法,這事要秘密進行,不可走漏半點風聲,成事之後,再把方古驤等的屍體,由江上運到珞珈山,以免路上出岔子!”
傅書香點頭道:“此外沒有了嗎?”
了明搖頭道:“這些可都是大事!”
傅書香道:“當然!可是……”
不料,那了明忙叫道:“慢著!”
傅書香本來打算退下一步,要司馬玠動手打發了明上路。
此刻不由一楞道:“大師!還有事?”
了明在懷內取出一面血紅的腰牌,遞給傅書香才道:“喏!
這是‘血光令’,光憑几句話,伏總護法未必盡信,有了這,就萬無一失了!”
傅書香心中不由道:——禿驢!你該死了!
心中想著,口中卻道:“我這就去通報!”
說時,一回身,對著司馬玠道:“你去招待大師父吧!”
一面急走幾步,一面對司馬玠使了一個眼色,做了一個鬼臉。
司馬玠當然會意。
他上前幾步,拱手道:“大師!請!”
了明如同白痴一般,四下一瞧道:“荒谷中,請到哪兒去!”
司馬玠微笑道:“請到地府!”
了明道:“地府?地府在哪兒?”
司馬玠緊走一步,湊到了明的身側,探腕一抓,三指已搭上了明的右手腕脈,冷然道:“就在這兒!”
“啊!”
了明做夢也沒想到腕脈落在司馬玠的手中。
他覺得半身發軟,通體發麻,果然一聲驚呼,一雙怪眼銅鈴也似的望著司馬玠,口中說不出話來。
這時——傅書香已迴轉身來對著了明輕鬆的一笑道:“大師父,見了我們,就不必再見谷主了!”
司馬玠略略卸了三分勁力,只用了兩成的功力,抓緊了了明,笑道:“傅姑娘!你了不起!”
了明還不知死活地吼道:“你們造反嗎?對本護法……”
先前,司馬玠上手就用七成力道。所以了明說不出話來,此刻還不知死活的想用“護法”來嚇唬人。
司馬玠一聽,心中怒火上升,手上不知不覺,又用上了幾成力道,一面叱喝道:“不知死活的兇徒!瞎了狗眼!”
傅書香卻道:“司馬大……玠弟,松幾分嘛,再問問他‘血光會’的機密不好嗎?”
司馬玠豪邁地道:“血光會東拼西湊,烏合之眾,不值一提!”
傅書香似乎十分欣賞司馬玠的這份豪情,一豎大拇指道:“好!夠男子漢,大俠士的風度!”
這時,了明已聽出了端倪,也對著司馬玠瞧了兩眼,心忖:原來他是“玉金剛”!
司馬玠冷笑道:“瞧什麼,大師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昇天的一週年!”
了明痛得哼哼唧唧,額頭上隱隱見汗。
傅書香道:“既然他沒有用處,就打發了他吧!”
了明的一雙兇眼,頓然失去了光彩,望著傅書香,似有乞憐之意。
然而,司馬玠已冷冷一笑道:“本當留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