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青羅已將天羅扇再次展開,那飛鏢便掉落出來,被青羅一把抓如玉手。
只見飛鏢之上,釘著一張紙條。
紙條之上,隱隱約約可見字跡。
青羅揭下紙條,目光快速在那紙條上掃過。
只見其上寫著:“想見你父親,就到城主府找我。”落款處寫著羅宇二字。
青羅臉色變了變,冷若冰霜的面龐蒼白了幾分。
“上面寫了什麼?”楊遷見青羅面色不大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然而聽得楊遷的聲音,青羅面色立刻恢復如常,冷靜道:“沒什麼。只是一些無聊之人的惡作劇而已。”
說罷,青羅玉手之中凝聚出一個小巧的旋風,眨眼間將那紙條絞得粉碎。
青羅沒有做過多解釋,她不想將楊遷等人捲進其中。
她已經打定了獨自前往的主意。
所以做完這一切,青羅便上樓,回到了房間之中。
……
第二日,青羅依然跟隨著楊遷等人前往煉器宗,仿若什麼都不曾發生一般。
她將一切都掩飾的很好。
昨晚之事,楊遷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一夜過去了,也未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也漸漸將昨晚之事淡忘了。
青羅跟隨著錢多多在觀眾席落座。
而楊遷則向著會場中央的賽場走去。
楊遷方踏入會場,昨日那關飛渡便迎了上來。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關飛渡戲謔道。
楊遷來得有些晚,看來那關飛渡等他很久了。
“為什麼不來?”楊遷淡淡一笑,說罷便欲不再理會那關飛渡。
然而這時不遠處人群中,羅長老一眼便發現了楊遷,立刻便迎了上來。
“師傅!”羅長老也不避諱,直接當著人群的面叫楊遷師傅,引來無數人咋舌議論,但羅長老卻全然不理會他們的目光,我行我素。
見羅長老快速行來,那關飛渡臉色變了又變,一陣青一陣白。
待羅長老走得近了,關飛渡方恭敬叫道:“師傅。”
羅長老只注意到了楊遷在這裡,聽到關飛渡的聲音,羅長老方才注意到他。
楊遷神情古怪了幾分,心道,原來這關飛渡是羅長老的徒弟。
這就有趣了。
“飛渡,你應該也聽說了吧,這位是即將是師傅的師傅,快叫師祖!”羅長老全然將自己當做了楊遷的徒弟。他決定了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
楊遷現在不接受他沒關係。他可以等,等到楊遷接受他這個徒弟為止。
雖然現在還不是師徒關係,但早晚有一天會是。所以這師徒之間的禮儀不能少。尊敬的稱呼楊遷更不能馬虎。
嘎!
然而羅長老話音方落,楊遷和關飛渡二人均是面色尷尬。
“師傅,您,他……”關飛渡顯然接受不了,心裡別提多憋屈惱火了。他恨透了楊遷,但在師傅羅長老面前他又不敢表現出對楊遷的恨意,只得悶不做聲。
楊遷神色略微變了變。
他可不想和那關飛渡扯上任何關係,雖然二人接觸不多,但楊遷對這關飛渡卻沒有半點好感。
“羅長老,我可沒答應要收你為徒。”楊遷連道,即刻要撇清關係。
以羅長老的身份,若真要拜楊遷為師,煉器宗定是一百個不同意。
楊遷若是答應,恐怕諸多麻煩便會緊隨而至。
他是一個討厭麻煩的人,而且楊遷有自知之明。羅長老在煉器上的造詣恐怕要遠遠超過楊遷。
所以羅長老要拜他為師,他是萬萬不會答應!
羅長老早料到會是這般結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