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次被人撞到的呂英俊忍不住發牢騷,他怕呂英才被人撞,所以處處小心,結果他被人撞了不是一下,眼看快成沙包了。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母親被確診得了絕症回家後,呂英才的性格變了很多,常常一個人發呆,也有些一意孤行。呂英才在這之後談過物件,父親得知後大力反對,因為道士說過的話,但呂英才的交往時間全部超不過一個月,這讓父親安了心。
至於他們的母親,回家後過著以前的生活,但記性大不如前,身體十分硬朗。他們曾帶母親去醫院做檢查,之前檢測到的癌變奇蹟般徹底消失,就連蔣中戚也解釋不清為什麼。
呂英才望著盡在眼前的關帝廟,如果他沒記錯,這是他和楓白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那時候關帝像哭了,因為楓白見到久違的鳳塵。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鳳塵,但他有些理解楓白當時的感受,因為他也想見楓白,可他哭不出來。
“哥,我覺得你在瞞著什麼。”呂英俊看哥哥盯著關帝像出神,把憋在心裡的話吐出來,“好像就從老媽回家後開始。你有什麼話就告訴我吧,我保證不說出去。”
“我……可能喜歡上一個人,但我親手毀了他,再也見不到了。”
“還有這種事?是胡瑩?好像不對……哥,怎麼回事,你說說啊。”
呂英才無視弟弟一連串的問題,繼續望著關帝像。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楓白真的離開他的生活,正如他一直想的那樣,可過上這樣的生活他又不習慣。不得不說楓白真的很厲害,只是短短几個月就讓他習慣這個變態的存在,沒了他好像一切都變了。
“哥,人多了,我們走吧。”呂英俊被進出關帝廟的人擠的夠嗆,他最煩來這種地方。
“我想再待會。”這裡大概是楓白存在最久的地方,或許能找到他存在過的影子。
“那我們靠邊一點,你的腿才拆下石膏,可不能再這時候摔了。”
呂英俊扶著呂英才到牆邊,這裡已經人多到牆邊都站不下的地步了。
“這樣吧哥,你要是想多待一會兒,我就去幫你找把椅子來。”
“別鬧了,人都快站不下了,還容的下椅子嗎?”
“可以的,你等我一會兒。”呂英俊說著擠開人群往外走,不一會兒消失在人群裡。
呂英才靠在牆邊站立,說實話,這樣長時間站著確實讓他腿部的壓力很大,但是現在時間還早,他想多待會。盯了會兒關帝像,他把手伸進口袋,摸出去年在關帝廟門口買的麵人。時間有些久了,又沒有精心儲存,麵人的顏色褪了不少,也沾了不少灰。
現在看來,這個麵人還真挺像楓白的,束了個道士頭,穿的文質彬彬,就是和楓白那流氓行徑不相符。
呂英才盯著麵人出神,想到楓白以前做過的種種不知道是喜事憂,但臉上不自覺露出笑容。楓白真的為他做過不少事,有好有壞,可每件事都是為了他,現在回想確實是這樣。幫他收拾房間做飯,接送薩里去幼兒園;又幫他抓嫌疑人,雖然有把嫌疑人弄瘋的前科;為了得到他,離間他和胡瑩,卻沒傷害他們。只不過有一點讓他耿耿於懷,那就是強迫他做了不應該的事,但總的說來,楓白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鬼。
這時,有人從呂英才面前走過,沒注意到他手上的東西給撞了出去。呂英才反應過來時麵人已經掉在地上不見了,他急忙推開擋路的人尋找麵人。掃了眼地面,看到麵人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如果是平時這個距離根本不算什麼,但他腳傷未愈,周圍又全是人,要想跨出這兩步就難了。
行人走走停停沒注意腳下踢開面人,呂英才眼見面人越來越遠,臉上難得露出明顯地著急神態。這大概是楓白留下的唯一的東西了,如果就這樣被踩壞……
“你居然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