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上從她與他達成協議放棄逃走的念頭後,她便沒再開口說一句話。
一開始任威砉對此情形並不在意,心想著他正好可以趁此機會休息一下,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失血過多再加上一夜無眠,他已是昏昏欲睡,可是他根本就不能睡,除了要指路外,更要小心防止她逃走——他並未真正相信她已放棄逃走的念頭,所以搖了下頭甩開對他糾纏不休的睡蟲,開始與她聊天說話。
“你幾歲?”
蘭鈴沒有回答。
“為什麼會選擇醫生這個行業?我很少看到像你這麼年輕的女醫生。”他不放棄的繼續問。
她依然不理。
“你結婚了嗎?”他瞄了她握方向盤的雙手一眼,“應該還沒吧,我看你手上並沒有戴戒指,如果結了婚……”
“有醫德的醫生在動手術時是不會戴戒指的。”她霍然開口道。
他突然輕笑一聲,“終於肯開口了?”
蘭鈴氣惱的咬了下唇瓣,她該死的幹麼要理他呀!
“既然已經開口了,那就回答我先前的問題吧,你幾歲?”
“這應該不關你的事吧。”她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