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發什麼什麼事了?”奇牙站在伊路迷跟舞之間,疑惑的看向眾多刑侍管家。
“回稟奇牙少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名身穿黑西裝的壯碩男管家傾身朝他鞠躬並解釋道。
奇牙回頭看看舞,皺了皺缺了半邊的眉毛。
舞想笑,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旋馭管家說沒事,那就應該是沒事。請您放心吧。”
“伊路迷少爺,席巴老爺在主宅叛戒室那裡等您。”旋馭管家雖然是在跟伊路迷說話,但是眼神卻並未從舞身上移開。當然,其他的管家也同樣如此。
叛戒?舞看向伊路迷,那裡可是處理背叛與叛逃管家的地方。雖然她從來都沒進去過,但是傳聞還是聽說過不少的——所有進去的管家,就沒有一個是活著出來的。
“二柏管家,也請您移步叛戒室。”旋馭對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怕嗎?說實話,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麼可以那麼冷靜。舞抬腿走進對面的刑侍管家隊伍,然後被他們圍進中間。這些管家,如果單打獨鬥的話,應該都不是她的對手,難就難在他們是一個團隊的,相互配合下她就是拼死估計也逃不出揍敵客家大門。
浩浩蕩蕩的隊伍已經開始離開。奇牙站在飛艇場看了他們一會兒,表情則是前所未有的堅定。他快跑幾步跟在了伊路迷的旁邊。
伊路迷側頭看了他一眼,“奇牙,這事跟你無關,回房間去。”
“我要去看看。”奇牙仰頭回絕自己大哥,“總不能家裡發生了什麼事還要瞞著我吧。”
伊路迷的眼神在奇牙臉上定了一會兒,然後回過頭繼續前行,“……如果你真想知道話。”
一路無聲。很快的,仿歐式建築的主宅已經出現在視野中。
舞在想象漪夢慣用的手段,但是更多的時候她什麼都沒想。人就是那麼奇怪,在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時,可以盡情想象事態的發展與狀況。可一旦事情發生了,人反倒不知道該怎麼想象了。因為它就在那裡,已經變成了現實,人的所有想象在它面前都將被摧毀重塑。
大概,是知道想象已經沒用了吧。
伊路迷時不時的會看向被圈禁在刑侍管家中間的舞。從她的表情上,他看不出任何內容。在出發那天下午他就接到了家裡的電話——有為數不明的入侵者闖入了揍敵客家。
年年這種事情都不會少,他根本不在意,只是,向他報告的梧桐隨後就說道,折損了近二十名正式管家,見習管家無數,靡稽少爺受傷,柯特少爺重傷,基裘夫人輕傷……席巴老爺發怒了。
這樣的入侵效果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先給入侵者予以肯定,再贈送讚美詩,之後……可以讓他們死的儘量慢一點。
數名管家背叛。數名?沒有準確數字?哦……這倒是有史以來的最大一起背叛行動。其次的是什麼時候來著……好像那時他還小,就連父親都還沒有成為家主的時候……五名管家集體叛變。
然後,此次幕後的指使者是——二柏……舞。
啊……這點他倒是沒有想到。如果是真的,那麼她的演技可以得滿分了。下了飛艇去了酒店,到現在他還記的她嘴唇的生澀與柔軟。暗自跟蹤了她一夜……遇見了三夥找死的人,自己就悄無聲息的送了他們一程。
坐在露天早餐攤前的她,真的很普通,跟那些普通人混在一起完全沒有任何違和感。也許這種話由自己來說有點奇怪,但是如果是他坐在那裡,應該是很突兀的吧。
奇牙出現了。兩個人像事先約好一樣打了招呼然後一起共進早餐。然後又一起跑去遊樂場玩。他從來沒有見過奇牙那麼放肆的笑,也從沒看過她那麼快樂的樣子……自己,突然就不爽了……
打斷了他們,分開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