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清楚。”
“好,你們先等一下。”江時語轉身又進了門,直接上了三樓,推開主臥的房門進了沈千城的衣帽間。
沈千城正在挑衣服,未著上衣的他好身材一覽無餘,見過她過來,問道:“怎麼還沒出門?”
江時語氣勢洶洶的走到他的面前,質問道:“我的保鏢怎麼換人了?”
“工作正常調動而已,你不用多想。”
“正常調動?”江時語皺著眉看著他,“你還要把我當傻子嗎?上次你能在我面前抽鞭子,我不相信你這一次會這樣放過他們兩個。”
沈千城挑了一件黑色的襯衫套在身上,優雅著一個一個的繫著釦子。
“你放心,他們沒事。我只是不允許你身邊出現在不合格的人罷了,這兩個人是樓淨挑的,應該不會錯。”
江時語自然不會輕信他的話,“我不習慣我身邊經常換人,昨天的事情和他們兩個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還阻止過我的。”
沈千城整了整衣領,“在我這裡,錯了就是錯了,不需要理由。”
江時語深吸一口氣,點頭道:“好,那我提一個不過分的要求,人可以換,但是讓我見見他們兩個人,如果確定他們沒有事,我就相信你。”
沈千城挑了條領帶隨手遞給她,樣子悠閒,“我們之間好不容易相安無事,你就不能好好的享受一下嗎?”
江時語一邊替他繫著領帶,也學著他的語氣說道:“你不是說你可以寵我,縱容我嗎?我提的這個要求一點都不算過分,你為什麼不答應?”
領帶繫好,江時語的手卻依然攥著打著結的地方,“你知道我的,自己受什麼樣的罪都可以,但是不忍心讓別人因為我受到傷害,以前對宋一柳如此,如今對他們也一樣,我要見見他們。”
沈千城的千般阻攔在江時語看來已經算是坐實了罪名了,但她還是想親眼看到。
她明明知道沈千城是什麼樣的人,心中卻還是留了一點希望,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希望自己是小肚雞腸了。
“好,由著你。”
那兩個保鏢的確是受到處罰了,就算樓淨再為他們求情,也抵不過沈千城的心狠。
不是他不顧念兄弟情誼,他只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誡手底下的所有人,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
其實,常人也許無法理解這種嚴厲的,甚至於近乎殘忍的方法,但是有些應該明白‘無規矩不成方圓’這個道理,這句話適用於所有的地方,尤其是混他們這一行的,需要的不僅僅是規矩的束縛,還要樹立威信。
沒有威信,就不會有人信服於你,那麼他這個老大的位子隨時就可以讓位了。
更何況,立規矩,也是要讓這些人明白,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他們的手上雖然不乾淨,但也有底線。
沈千城不想讓江時語見他們,也的確是為了她好。
上次只打了一鞭子就把她嚇的發燒,這一次更嚴重了一些,也是怕再次嚇到她。
更何況,兩個人最近的關係才稍稍有所緩和,就算算不上是蜜裡調油,但也好歹也正是漸入佳境的狀態,如今天再讓她見到這樣的一幕,兩個人的關係定然又將回來從前的狀態。
但既然她強烈要求,他倒也不怕她看,反正就算看到了,她也不會怎麼樣。事到如今,她應該是再也不敢提出一句要離開他的話了。
想到這裡,沈千城的心中不免有幾分得意,那是一種睥睨天下,把一個人的命運捏在手心裡的自信。
至少,在他願意放手的時候,她才能離開。
保鏢們都住在湖邊樹木掩映著的一個獨幢房子裡,沈千城沒有陪著她去,而是另派他人帶著她過去的。
雖然是早有準備,但是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