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對方的呼吸全部奪去,才慢慢的放開她,“你美的讓我發瘋,美的讓我想把你關起來不再見人,從此只給我一個人看。”
江時語只把這話當成是他難得的情話而已,卻沒有想到這是他發自內心的最真實的聲音。
他說這些話,就像他當初發了瘋要殺了她一樣的,一個殺機四伏,一個溫柔纏綿,雖然是同樣的狀態,接受程度卻是完全的相反。
“別又胡說了,我要去騎馬。”江時語拽著他往外走。
沈千城也樂意寵著她,不過倒是沒有直接帶她去騎馬,而是先帶著她去吃了早點,然後才過去挑馬。
其實倒也不用怎麼挑,沈千城的馬自然是這裡最好的,而江時語算是第一次正式的學習,沈千城就幫她挑了一個小馬駒,看起來沒有那以高大,反而很可愛。
本來江時語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兩匹馬牽到一起,對比效果馬上就出來了,江時語也不幹了。
“我也要騎高大一點的,這麼小的騎上去好怪。”
“你第一次騎,這匹小的安全一些。”
“騎馬就應該是颯爽豪放,哪有這麼小家子氣的?”
事關她的人身安全,就算她不高興,沈千城也不願意放水,“你先學著,等你能夠自己騎了,再給你換。”
江時語雖然是不高興,倒也不像其他人一樣的鬧。
這個時候草都已經漸黃,這裡的遊客也相較於夏天少了許多,但也還是有些人會特意跑到這裡來騎馬,相較於北京市郊的那些馬場,這裡更少了許多人工的痕跡,自在一些。
草原廣闊,圍場是多山地帶,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山脈和漂浮在半空中似乎伸手就能抓到的雲彩。
江時語騎上小馬,雖然不及以前記憶中那樣的高大,但也還是免不了有些緊張。
教她的工作自然由沈千城親自來,雖然平時對她萬般的寵溺,但是此時卻像是個嚴厲的老師,每個動作每個細節都要求十分的嚴苛。
沈千城手裡拿著鞭子,江時語如果有一個教過的地方做錯了,他就會毫不留情的抽過來。
雖然這小皮鞭實在是沒有辦法和他用得順手的烏金鞭相比,但是打在身上也還是相當疼的。
江時語開始也就是忍著,並沒有說什麼,可是等到她捱了第三鞭的時候,她就生氣了。
“你能不能有話好好說,不要拿這個打我?很疼的。”
遠處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看著,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抽鞭子,身上疼不說,臉面上也實在是過不去。
沈千城卻仍舊是板著一張臉,說道:“不打你,你會長記性嗎?告訴你幾次了?”
江時語咬了咬唇,瞪了他一會兒,最後負氣說道:“你嫌我笨,好,我不用你教了行不行?換人。”
沈千城本來就沉著一張臉,此時聽她說這話,臉色又更難看了幾分,“好好學。”
“我不。”江時語從馬上下來,牽著馬就往回走,“不換人我就不學了,反正我平時又不用騎著馬去上學。”
他氣,江時語更氣。
這本來就算不得什麼大事,沈千城也不願意動真格的跟她計較,黑著一張臉跟著她往回走,直到走到‘營地’,才吩咐手下,“找個當地騎馬好的女人教她。”
“是。”
蒙古族不分男人女人大人小孩,沒有不會騎馬的,想要找出一個能江時語的來,真不算難。
找來了人,江時語也學的認真,完全就把沈千城拋在了腦後。
沈千城也是百忙之中難得的出來散心,看到她不鬧了,自己也不再管她,策馬往草原深入去。
其實騎馬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主要靠的還是勇氣和膽量。
而且,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