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語眼含淚水對他苦苦哀求,“我求求你了,不要殺人。”
沈千城冷笑一聲,“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江時語,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我對你不薄,但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拿我對你的縱容挑戰我的底線。”
他再度掐上她的脖子,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地問:“你知道我最不能容易的是什麼吧?我說過我有潔癖,我的東西不允許別人碰,誰碰了,我就殺了誰,這些話你都記得的吧?”
“我和他什麼事情都沒有。”江時語試著調整呼吸,“他為了我擋酒喝醉了,從床上滾下來的時候剛好砸到我,脖子上的牙印也是不小心磕的,我們什麼都不有做,你相信我。”
“是嗎?這麼巧?”
“就是這麼巧。”
沈千城將她拖到客廳,又一把甩了出去,不管她是否傷到,自己直接坐到沙發上,歪著頭看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江時語,你膽子可真不小啊。”
江時語揉著發疼的脖子,解釋道:“原本預訂房間的時候就只有宋教授一個人的,到這裡才發現已經沒有空的房間了,這幾天他都是睡的沙發,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不管你們到底有沒有做,共處一室已經足夠讓他死上千百次了。”沈千城撐著腿湊過來盯著江時語的臉瞧,手掌突然又捏住了她的下巴,“你也一樣。”
江時語默然,看著他說道:“那你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這樣你也不用心煩,我也就解脫了。”
沈千城的表情若有所思,“你想死?”
“不想,但是你想殺我,我還能活嗎?”江時語原本幹掉的淚水又掉了下來,“我那天跟你說的也不過是氣話而已,我只是想要氣一氣你,如果我真的和宋教授有什麼,該發生的早就該發生了,我沒有必要躲躲藏藏,我會大大方方的承認,也會等到現在。”
“更何況,在和你糾纏不清的情況下我又怎麼會別人還扯在一起?你覺得我是那樣的女人嗎?”
對於她的說詞,沈千城似乎並不動容,打量著她的臉,說道:“誰知道呢?你們江家的女人不是最喜歡將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上嗎?”
“所以呢,你不相信我是嗎?”
“你覺得你隨便的一通解釋我就該相信你?江時語,你覺得你在我心裡是有多重要嗎?”
“我沒有想過我在你心裡有多重要,甚至我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我在你心裡根本什麼都不是,我現在不求你什麼,我只求你放過宋一柳,他真的是無辜的,隨便你怎麼都好,但不要傷害他。”
“不是我心疼他,在意他,而是我不希望因為我的關係而讓別人受到傷害,這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沈千城放開她,靠在沙發上,問道:“放過他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拿什麼來讓我相信你呢?”
江時語沉思了半晌,像是下定什麼決定一般,眼神悲傷又堅定,“我說了,你只要放過他,不傷害他,以後什麼我都聽你的。”
沈千城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還愣著幹什麼,走吧。”
“現在?”
“怎麼?後悔了嗎?還是說捨不得你的宋教授了?”
江時語搖頭,“沒有,只是我明天還有事,能不能……”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江時語也明白,再重要的事情對於此時來說都不算重要了,只要宋一柳沒事,她一切都無所謂了。
“我現在就跟你走,但你要答應我,不許以任何的方式傷害宋教授。”
“你現在還敢跟我談條件?”
江時語卻仍舊堅持自己的立場,“不是談條件,只是希望得到你的保證,我既然什麼都願意做,自然也想得到一分心安。”
“好,我不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