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家快來看!弓雖。女干犯人搞仙人跳!快來看看這對狗男女!”
“你放屁!”尤念忍不住爆了粗口,一腳往後踹去,“你才是強/奸犯!不要臉地誘騙小姑娘!”
林雲中哈哈大笑了起來:“嚴田,你敢說你不是強/奸犯嗎?誰誘騙小姑娘?”
嚴田整個人都僵硬了,臉色慘白,一聲不吭。
廣場裡原本就熱鬧,一下子就有好幾個人圍了上來指指點點。
尤念愕然看向嚴田。
“嚴亭遠,別以為改了名字就沒人知道你這點醜事了,都要蹲大牢了才被人撈出來,裝什麼清高啊,要不是我靈機一動,六鑫就被你坑慘了。”林雲中冷笑著說。
“林雲中,”有個聲音慢條斯理地響起,“你那點醜事要我給你抖摟出來嗎?去年年底你還被人堵在同仁街的後巷一頓胖揍呢,和有夫之婦搞在一起的滋味好嗎?”
看著那聲音的方向,尤念鼻子一酸,差點沒哭出來。江寄白分開圍觀的人群,步履從容地走了進來,走到尤念身旁,仔細打量了片刻,眼中終於流露出了幾分怒意。
“你……”林雲中忽然一下漏了氣了,強笑著說,“江公子,這事和你沒關係……”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的,”江寄白的語氣森然,“你回家等著吧,有什麼話最好提早先交代了。”
“你不要太欺負人,”林雲中有點著急,“你現在自身難保,何必強出頭呢?”
江寄白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嘴角浮上一絲譏諷的微笑,簡潔地吐出了一個字:“滾!”
圍觀的人群沒熱鬧可看,漸漸散去了,尤念一身的狼狽,鬆開了抓著嚴田的手,小聲說:“嚴老師,我們走吧。”
江寄白頭痛極了,語氣忍不住嚴厲了起來:“你幹什麼去?為什麼會去沾上林雲中這種人?還居然膽子這麼大,自己去約林雲中,你這不是找死嗎?”
“我……我就喜歡這樣,你管得著嗎!”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尤念憋著氣說。
嚴田一見不妙,立刻解釋:“寄白,小尤找不到你,而且她是為了要抓林雲中的證據才約的人,我們打算錄了他的音,然後去找律師。”
“找不到我?”江寄白驚詫了,“你有找過我嗎?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就算在微博上圈我一下我都能看得到,你什麼時候找過我了?”
尤念咬了咬唇:“我為什麼要找你?你都不來找我我為什麼要找你!”
“你繞口令呢!”江寄白無奈地說,“不是讓你受了欺負就給我打電話嗎?要不是我在微博看到覺得不對趕過來,那林雲中肯善罷甘休?”
“我不用你管也能好好的!”尤念恨恨地說,“不稀罕你。”
“那你的錄音呢?”江寄白打量著她,“你錄到證據了嗎?”
尤念掏了掏口袋,真想追著林雲中去揍上兩拳:“錄音的手機被他摔了,一千多呢,我才買了幾個月。”
江寄白瞭然地笑了笑。
“不過,”尤念忍不住得意地笑了,小心地拉開衣領在裡面掏了掏,拿出一個小型的錄音筆來,“我還留了一手,在某寶上買的錄音神器!才一百塊!他被我激怒了,什麼都說啦!”
☆、25
江寄白把錄音筆收了,皺著眉頭和嚴田商量了幾句,就帶著尤念上了車。
車上的氣氛有點沉悶,江寄白順手開了音響。
音樂纏綿悱惻,尤念卻聽得很煩,她打起精神,開始嘰嘰呱呱地和江寄白講她剛才和林雲中的鬥智鬥勇。
“他的爪子抓住了我的手,我當時特別想凌空一腳把他踹到南天門去。”
“他用哪個爪子?”江寄白滿臉陰雲。
“忘了,”尤念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