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繪聲繪色地和江寄白形容著大老闆的神情,不時地樂不可支地倒在沙發上。
江寄白正在吃芝麻核桃粉,每天晚上小半碗,吃慣了好像也挺好吃的,一天不吃還惦記得緊。
“楊躍冬這人還不錯,挺仗義,就是有時候有點衝動,老嚴和他剛好是絕配,以後你自己也留個心眼,萬事都和老嚴交接。”江寄白隨口說。
“大白,傅恬真的想帶資入組嗎?不會是老嚴在忽悠大老闆吧?”尤念有點疑惑。
“她是飛揚的老闆捧起來的,”江寄白提醒尤念,“現在有了點名字和錢,她需要有含金量的東西轉型才能更上一層樓,不然哪天不年輕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這女人,很聰明,怪不得能留住劉老闆的心。”
“那我呢?我那麼笨,你為什麼喜歡我?”尤念眨巴眨巴眼睛問。
“可能是因為我太聰明瞭,需要一個人來中和一下,不然要天妒英才了。”江寄白一本正經地說。
尤念已經習慣了,她再也不想吐槽江寄白的不要臉了,他根本就沒有臉!
她眼珠一轉,把烘手的暖手寶遞給了江寄白:“冷不?讓你佔點便宜吧。”
江寄白矜持地笑了笑:“體虛的人才需要這個,我的手熱得很。”
“烘著嘛,很舒服的。”尤念硬把暖手寶塞進了他的手裡。
江寄白慢條斯理地教育上了:“四肢涼是陽虛的表現,依我看,是你要補補身體了,以後每天開始和我一起吃芝麻……”
還沒等他賣弄完中醫知識,尤念潛伏到了他的身後,把冰冷的雙手一下子伸進了他的脖子裡。
江寄白“嗷”的一聲驚跳了起來:“尤念!你膽肥了你!”
尤念咯咯笑著,從背後抱住了他:“你是我天然的暖手寶。”
江寄白抬手甩掉在他手上的暖手寶:“好,我讓你烘個痛快,不過得付點費用。”
兩個人正鬧成一團,門鈴響了。
尤念興沖沖地拉開門一看,門口站著一個妝容得體的女人,約莫三十多歲:“尤小姐是嗎?寄白在這裡嗎?”
尤念愣了一下,還沒等她說話,江寄白就走了過來,把她拉到了身後:“大姐,你怎麼來了?”
江千蘩好奇地打量了尤念幾眼,微笑著說:“怎麼,連我都要提防嗎?”
“我草木皆兵了,”江寄白哂然一笑,“你別怪我。”
“草木皆兵什麼?”尤念從他的咯吱窩裡探出頭來,奇怪地問:“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啊。”
江寄白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別鬧,好好說話。”
“尤小姐,很抱歉,我佔用寄白一個小時,”江千蘩歉然說,“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商量。”
☆、43
說是一個小時,可江寄白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尤念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聽到鑰匙的開門聲才驚醒過來。
“怎麼睡在這裡,小心著涼。”江寄白責備著,把她抱進了臥室。
“出什麼事了嗎?”尤念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江寄白沉默了片刻說:“大姐和二姐碰到了點難處,想讓我幫著解決一下。”
尤念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爸又出什麼新招了呢,嚇得我都不敢睡覺。”
江寄白笑了笑,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睡吧,別胡思亂想了。”
第二天就是元旦,尤念帶著江寄白回了一趟父母家,這陣子工作不忙,尤念常常回家,江寄白也因此和尤啟軍、紀昀已經相處愉快,平常都能聽到江寄白和紀昀他們打電話問候些日常。
尤啟軍則總和尤念來嘮嗑,說這陣子公司總有莫名其妙的大業務上門,可問問江寄白,卻總是被他潑冷水,這個徵信不好,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