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念原本也沒打算去,不過江寄白這樣倒有點奇怪,她困惑地問:“為什麼?”
江寄白勉強笑了笑:“秦豐已經在替你看病了,同行相忌,你要是再去就是對秦豐的不尊重。”
尤念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元旦假還剩下兩天,江寄白忽然興致大發,帶著尤念去了h市旅遊。
h市是國內最為著名的旅遊城市,也是解磊和聶天然的老家,雖然是冬季,h市的景緻卻依然透著別樣的風情,一望無際的東湖水波瀲灩,湖堤旁的殘雪彷彿古典美人的妝容,到了解磊的地盤,自然是解磊做東,解家的香格大酒店就坐落在東湖邊上,推窗見景。
兩天的時間,兩個人的足跡踏遍的東湖的每一個角落,三株桃花一株柳的湖堤,靈秀的寶山,莊嚴肅穆的靈潛寺……末了,兩個人騎著雙人腳踏車,一前一後沿著湖岸慢悠悠地騎行。
和繁忙摩登的s市不同,h市就像一個優雅的古典女子,行雲流水,慵懶愜意。
尤念靠在江寄白身前,有一下沒一下地蹬著車軲轆。天高雲淡,空氣清新,恍然間,就好像能夠這一輩子這樣終老。
氣氛一直延續到酒店裡,晚上的燭光晚餐更是氣氛浪漫,紅酒、燭光加美味,尤念不知不覺就喝了好幾杯,眼神氤氳,臉頰酡紅,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江寄白卻依然紳士風度得很,在房間門前和她道了晚安,正要離開,衣角卻被尤念拉住了。
“我不想和你分開,陪我好不好?”酒意讓尤唸的膽量見長,她晃著胳膊撒嬌說。
江寄白哭笑不得,威脅說:“你想好了?到時候可不許哭鼻子。”
“我才不怕呢,你不會欺負我的。”尤念大著舌頭說,拽著他就進了房間。
房間裡是一張兩米多的大床,從最頂層往下看去,整個湖光山色盡收眼底,湖堤旁的燈光把整個h市點綴得如夢如幻。
尤念有點暈乎乎的,腳踏出去就好像踩在棉花糖上,倒在床上的時候身體一歪,差點躺到了地上,幸好被江寄白拉了一下。
洗完澡鑽進被窩,尤念潛意識中有點興奮,雙眼發光,腦子裡都是綺麗的粉色泡泡。
江寄白卻美美地泡了一個澡,等他穿著睡衣出來,尤念已經迷迷糊糊了,他輕手輕腳地半躺在了尤唸的身旁,猶豫了片刻,抬手抱住了她。
尤念在他懷裡輕唔了一聲,像小貓一樣地纏上了他的身體。
一股幽香襲來,江寄白整個人發熱了起來,心裡立刻唸了幾句清心咒讓自己冷靜下來。
暖意讓尤念下意識地蹭了蹭,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怎麼才來啊……”
江寄白吻住了她的唇,淺嘗了片刻,低頭柔聲說:“睡吧,我陪著你。”
這一覺,尤念睡得分外踏實,半夜裡迷迷糊糊中醒來,一時都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
檯燈沒有關,江寄白靠在靠枕上睡得正香,總是澹然的雙眼輕閉著。尤念偷偷地看了一會兒,越看越歡喜,抬起身在他的眼瞼上親了一下。
江寄白動了動,緊了緊手臂把她往身旁抱了抱,喃喃地說:“別鬧。”
尤念乖乖地不動了,靠在他的胸口,聽著那咚咚的心跳聲,重新沉沉地睡了過去。
…
從h市一回來,江寄白忽然就忙了起來,好幾次晚上都很晚回家,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也經常看到他接起電話到另一個房間說話。
秦豐那裡的治療照常每週一次,不過,有好幾次她都發現江寄白和秦豐在門外不知道聊著什麼,每回一等到她出來,他們倆就停住了話題。
她心裡直打鼓,旁敲側擊問江寄白,是不是她的身體有什麼變化。
江寄白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