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王爺整日呆在王府裡,從不出門?”林樂容反問。
韓一凡此刻的笑,讓她莫名覺得反感。
“徐公子未曾去過,如何知道?”韓一凡說完,對林樂容拱了拱手,又恢復了方才的模樣。“小的還有事要忙,徐公子若有興致,可在這裡自斟自飲片刻。”
林樂容不禁為之氣結。這個韓一凡,可真是南宮宇的手下,說話行事也是不走尋常路。
“公子!”程立春和藕心一同進來。
“無事了,你去忙吧!”林樂容對程立春笑道,還是忍不住加了一句。“多提防著些韓一凡,他可不是普通的買賣人!”
“我知道,小姐放心。”見無他人,程立春亦換了稱呼。
林樂容帶著藕心出了品茗軒,看到在拐角處等著的阿德和馬車,忽然升起了好奇之心。
韓一凡將話說的那麼神秘,彷彿她隨時到衡王府,隨時都能見到南宮宇。
她就不相信了!南宮宇雖對朝堂之事不感興趣,幾乎很少到朝中去,但三教九流的人,似乎認識的並不算少,總不至於,整日都在王府裡吧!
聽林樂容說要去衡王府,阿德答應了一聲,二話不說,便載著林樂容和藕心到了衡王府。
看門的人見是林樂容到了,立刻笑臉相迎。
“徐七公子請進,我們王爺正等著您呢!”
“王爺知道我要來?”林樂容心下暗暗奇怪,又特別看了門口的兩個人一眼。
她不確定她前兩次來,是否見過這二人,但這兩個也長得一樣清秀白淨,倒是真的。
“不知!”那人溫柔一笑。“徐七公子請!”
林樂容有待再問,那人已叫來另外一個,帶著林樂容往裡走去。
因只有藕心一人陪著林樂容,藕心並沒有如上回般被帶從側門走,而是也跟林樂容一道。
林樂容瞧見,藕心特別睜大了眼睛,一行走,一行欣賞著兩邊的花草,悄然一笑。知道這丫頭是心底不服,非要記住衡王府的路不可。
依然是每過一段路,便換個人帶她們往裡走,終於,前兩次南宮宇會客之處,便在眼前。
早有個眉目如畫的青衣少年迎了上來。
“七公子請進。我們王爺正跟林公子在後面,稍後便到!”
“林公子,可是定國公府的林二公子?”林樂容來不及細想,脫口便問。“後面?在做什麼?”
“正是林二公子。”少年嬌柔地地笑道。“林二公子可是王爺的貴客呢!”
林樂容見少年並不說二哥跟南宮宇在做什麼,反倒笑得非常曖/昧,心裡越發著急,也顧不得自己是客人,隨口便吩咐那少年。
“請你們王爺即刻過來,就說我有急事要找他!”
“七公子這麼急著見本王,可是多日不見,難抑思念之情?”南宮宇調侃、戲謔又帶著一絲妖媚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二……二表哥在何處?”林樂容也不跟南宮宇寒暄,馬上便問。
“鵬飛他有事,先離開了!”南宮宇說著,瞟了那青衣少年一眼。
少年低頭,對藕心伸出手臂。
“小武兄弟,請隨我到偏廳用茶。”
“你知道我的名字?”藕心驚奇地瞧著那少年。
她不記得,自己曾經見過他啊!又瞧了瞧林樂容,見林樂容微微點頭,方才跟少年一起離去。
接著,又有換了一名青衣少年端上茶來,無聲地退了出去。
“二表哥不知道我來?”林樂容見少年離開,直視著南宮宇。“為何對我避而不見?”
“鵬飛為何不肯見七公子,本王如何曉得?”南宮宇笑著,往林樂容身前走了幾步。“七公子不會就站著跟本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