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就這樣靜靜地坐在那兒,我突然就十分想念我爸媽了,我想,我不應該再這麼下去了。我李揚,沒了女人,但還有一幫兄弟和父母,沒理由繼續這樣下去。
想到這,起身身拿著衣服出了包間,走到門口被一個服務員攔住退了我200個大洋,說是剛剛一個走的先生留下的。我想了想,應該是蘇建雄留的,拿在手裡笑了笑就出了ktv。
站在ktv門口傻笑了一會兒,我特麼就犯起了愁,這會兒都特麼快10點多了,就算去學校宿舍也關門了。
想了想,摸了摸兜裡的200大洋,點了根菸瀟灑的衝網咖走了過去。到了網咖,開了個通宵,買了些零食和水坐在電腦面前,挽起袖子登上號,開擼!
整整擼了一晚上聯盟,第二天早上我頂著兩個黑眼圈點了根菸就出了網咖。剛一出網咖凍得我打了個冷顫,雙手插兜縮著脖子就朝學校走去。
臨進學校前我去商店買了兩包煙,揣在兜裡就進了學校。上樓進了教室,把煙扔在桌兜裡趴在桌子上就去找周公他女兒約會去了。
睡了一會兒就被遠這幾個犢子把我吵了起來,我看著這群犢子罵了一會兒,結果這群傻逼拽著我就是一頓兒打。
看這幾個犢子在這兒活龍生虎的樣子,跟特麼吃了春|藥似的,我也沒法睡了,只能用手撐著腦袋看著講臺。
上課鈴一響,一個穿著灰色西服,戴著眼鏡的大光頭走進了教室。我看著他有點面生,問遠他們認識不?遠搖了搖頭,說沒見過。
這時前面坐著的一個女生轉了過來看著我們幾個一臉的鄙視,“這是我們上週新轉過來的語文老師。”
我一聽,“那之前的那個老師呢?”
“懷孕了,請假待產。”
小飛這時候吧唧吧唧嘴,有點不屑的看著那個大光頭,“來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和飛哥打個招呼,特麼的是不想幹了啊。”
我們一聽都看著小飛點了點頭,贊同的捧著小飛,“就是,來上課一週了也不知道和俺們飛哥報道,要系啊?”
小飛看著我們點了點頭,滿臉的欣慰,前桌的那女的看著我們幾個白了一眼,“你們可拉到吧,人家每次一上課你們幾個都睡得跟豬似的,叫都叫不起來。”
小飛一聽挺不樂意的,“你怎麼還罵人呢?”
“切。”那女的撇了撇嘴就轉了過去,沒再搭理我們。我坐在座位上,很是認真回想了一下,我們前一週都在忙著和潘航打架,白天基本趴在桌子上就不抬頭。
想到這我就有點汗顏,這尼瑪是來唸書了嗎?我兒時的夢想去哪兒呢?記得我上幼兒園時嘴裡噙著個棒棒糖流著哈喇子看著我老孃認真的說,“老子以後要上清華。”咳咳,往事不堪回首啊。兒時不懂事,扯了這麼大的犢子,小夥兒膽兒真大啊。
迴歸正題,文體委員一聲起立,我們一群傻比比的孩子站起來看著大光頭,燦爛的喊到,“老師好。”我們幾個完全是因為第一次見大光頭,好奇心促使我們幾個和他們一樣的傻,平時我們還是挺穩重的。
大光頭聽了後看著我們笑了笑,鞠了個躬開腔了,“同學們好。”
“唰。”別的人都坐下了,就我們五個站在那兒發愣了。大光頭的聲音太有特點了,太特麼獨特了,太有味了。聲音有點娘炮,但這特麼不算什麼。更加神奇的是四個字全是用二聲說出來的。朋友們,你們聽過這麼奇葩的聲音嗎?
“哈哈!”我們五個愣了一下,異口同聲的大笑了起來。越越黑著張臉,露著一口大白牙在那兒放肆的笑著。
小飛更厲害,一腳踩在凳子上,整個人貼在桌子上拍著桌子在那兒笑著。我們三個還特麼算機靈,看見大光頭臉色不對勁,趕緊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