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也會覺得這個世界太過荒謬和可笑。但不論如何,我們都沒得選。”
生天目扳著手指說道:“k字黨和愚連隊據說最近走的很近,應該會有大動作。而六合會以及大圈卻開始全面收縮,恐怕不打算攙和了。
至於鐵王黨,那群走狗已經眼饞丹波內圈太久了……上面的大人物都下了重注,可唯獨沒有人眷顧我們呢,勞倫斯君。”
生天目斷然的說道:“一旦京都合戰開始,恐怕我們就會首當其衝,遭受圍攻……而這個時候,同盟卻依舊一盤散沙,五大佬各行其事,甚至還有的人在準備暴動?怎麼想都不會有什麼光明的未來。
時間有限,我們必須重新將所有人凝聚起來才行……當然,能夠在我的主導之下就再好不過了。”
生天目拍了拍空空蕩蕩的手,輕聲感慨:“所謂的人情,也只不過是個藉口,我要找個機會和千葉家的人好好談一談。
倘若同盟能夠因此而凝聚,我願意承認懷紙組在其中所做的貢獻。”
說到這裡,蒼老的男人咧嘴,露出微笑:“如果他並不滿足於此,別說其他,只要能夠建立足夠的功勳,老朽將家裡那個醜女嫁給他都沒關係啊。”
勞倫斯愕然,抬起眼睛:“梨花回來了?在這個關頭?”
“是啊,說什麼都不聽。”生天目露出一絲自得的微笑:“別看她年紀輕輕,可是不遜色於她母親的悍勇之女哦……稍後要不要見一見?”
“免了吧,事情太多。”
勞倫斯收回視線,從懷裡翻出了自己的卷氈帽帶好,最後看了他一眼:“以及,別以為我不知道剛剛那些話裡有多少是危言聳聽。
你這個老鬼,哪怕到這個時候,還在渴求更多的權力啊……”
生天目反問,“這樣不好麼,我的朋友。”
“不,這樣再好不過。”
勞倫斯轉身,消失在了黑暗裡。
寂靜中,生天目靜靜的凝望著眼前平靜的池塘,許久,轉身離去。
深夜,槐詩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睛。
看到自己新臥室的角落裡,那個不知何時出現的身影。
他緩緩撐起身體,看過去:“哪位?”
“勞倫斯,你打電話聯絡的那個人。”抽菸的流浪漢摘下了帽子,輕聲感嘆:“要我說,你最近的事情鬧的有些大,有些麻煩。”
“你是說虎王組?”
勞倫斯搖頭:“我是說供水公司的事情,只會徒然招致官方的厭惡……”
槐詩被逗笑了,“就因為那群賤民混種有了乾淨的水喝就不高興的人,有必要在乎麼?”
勞倫斯並沒有回答,只是將信封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五大佬的判決下來了。”
“是斷手還是逐出?”
槐詩問。
勞倫斯出乎預料的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懷紙組需要完成一件任務,避免責罰。”
“幹髒活兒麼?聽上去比斷手更麻煩。”槐詩看向解開的信封裡的資料和照片:“殺掉?還是怎麼樣?”
“隨你自由發揮,但同盟不會為你承擔任何後果。簡單來說,你做了這件事兒,就會得罪光照教會,到時候整個瀛洲幾十萬教徒都會將你試做眼中釘。”
光照教會。
流傳在整個東南亞之間的新興宗教,在瀛洲和新羅這些宗教合法的國家如魚得水的擴張,教徒信眾之中不乏身居高位的人。
和極道這種見不得光的東西不一樣,在明面上的權勢和在京都的地位驚人,更不用提內部昇華者眾多。
一個操作不好,懷紙組就會被碾成粉身碎骨……
“就這?”
槐詩信心十足的笑了笑,收起了信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