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主意,畢竟陶軍的父母與校方關係密切,若是能借助這層關係疏通一二,事情或許就能迎刃而解。
於是,他轉而看向傅昱學,希望能借助他的力量,說些緩和場面的話。
對於這種家族間錯綜複雜的關係網,宋凝總是選擇保持距離,不願過多幹涉。
只要傅昱學樂意為之,她便會默默支援,哪怕心中對傅婉婉頗有微詞,也絕不願意因此影響到對方的學業前程,畢竟每個人都有追求更好未來的權利。
夜已深沉,宋凝正欲就寢,忽然記起妹妹宋雨與傅婉婉同校的事實,一股莫名的擔憂湧上心頭。
她匆忙起身,步入廚房,檢查著剩餘的雞蛋,溫柔地提議道:“昱學,明天你如果順路,就給阿妹帶兩個煮雞蛋吧,給她補補身子。”
話雖這麼說,但她心裡明白,自己無法同行,一是從未目睹過阿莉早晨忙碌的身影,二是家中車輛實在擁擠不堪。
最近持續的封海讓傅昱學有了更多在家的時間,他打算明天去買些燈具,順便修理一下略顯老舊的廚房,“沒問題,你就別忙活了,早點休息,明天我親自煮好送過去。”
聞言,宋凝俏皮一笑,輕快地奔回床邊,“昱學,你真是越來越體貼了。”
月光下,傅昱學低頭望著她,那海藻般柔順的長髮鋪陳在枕上,小巧精緻的臉蛋上,一雙黑亮的眼眸閃爍著星辰般的光芒,嘴角的笑意溫暖而明媚,照亮了他整個世界。
他靜靜凝視,喉頭不禁輕輕滾動,內心的悸動難以言喻。
宋凝覺察到了這份微妙的變化,好奇地伸出手,輕輕觸碰著他跳動的喉結,“昱學,你知道為什麼男人有喉結,而女人沒有嗎?”
儘管面對宋凝突如其來的疑問感到有些啼笑皆非,傅昱學還是盡力保持著耐心,溫和地解釋道:“這個,可以說是大自然用來區分性別的一個小小標記吧。”
宋凝卻不依不饒,立刻舉出反例,隨後更是追問道:“可村頭那個小女孩好像也有點喉結突出呢,還有沒有其他的分辨方法?”
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頑皮,“比如手心癢癢的?”
隨著對話的深入,氣氛逐漸變得輕鬆而又微妙,宋凝的衣衫不經意地滑落,洩露了肩頭的一抹雪白。
傅昱學起初還能勉強維持著談話,但心中的火焰卻漸漸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