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賭客也都被放了出來,否則的話這艘船已經成了血海地獄,
在持槍悍匪的轟趕下,賭客們下的極快,幾名膽小來不及上救生艇的賭客直接被踹了下去,跌進大海中,而後又不顧一切地爬向救生艇,或者被人拉上去,或者自己游上去。
待所有賭客和工作人員下完,一名傭兵用海事電話向澳門港務局報警,告訴他們有人劫船,趕快過來救人,而後郵輪鳴了三聲汽笛緩緩駛向大海深處,
賭船是在公海被劫,而且註冊地是新加坡,嚴格來說這起劫持事件並不歸澳門港務局管轄,但賭客們有不少是大陸和澳門當地人,他們有義務負責救援,救援船隻很快就趕到了,只是此時藍鑽公主號賭船已經不見了蹤影。
“來,為我們的勝利乾杯,為我們的又一件偉大戰利品乾杯!”
駕駛室內,三名傭兵舉起了高腳杯,放肆的笑聲響徹海面。
……
氹仔國際機場,辰南和楊莉並肩坐在候機大廳排座上,對面明亮的窗戶外,飛機起起落落,在他們不遠處坐著表情頹喪的秦耀川,秦耀川在底艙禁錮室被折磨的已經夠慘,走路都費勁,即使想跑也跑不掉,楊莉根本不擔心他會逃跑,所以並沒有給他戴手銬。
楊莉喝了口木瓜奶,嘆口氣道:“哎,澳門之行就這樣結束了!”
“你是懷念澳門的風光呢,還是懷念和我在一起的日子?”辰南瞄了眼她胸前的一對碩大,嘿嘿一笑,將女警攬入懷中。
“誰懷念你?”楊莉嗔了他一眼,伸出粉拳在他肩頭捶了一把,見他盯著自己的胸口,頓時臉一紅,“壞蛋,你又琢磨什麼壞主意呢?”
辰南瞄了眼她的木瓜奶,“我總算明白你那裡為什麼這麼大了,原來是喝什麼補什麼呀!”
“哼,就大了,怎麼滴?某些人還不一樣喜歡摸?”楊莉得意洋洋說了一句,滋滋又喝了兩口。
“我摸摸出沒出水!”辰南作勢欲摸上去。
“美得你!”楊莉一巴掌將他的手打掉,身體卻是向後一倒靠在辰南懷裡,皎潔的臉蛋上帶著一抹緋紅,滋滋滋喝個沒完。
“嘿嘿!”辰南用力將她擁住,一隻大手卻是從後面悄悄滑了下去。
楊莉紅著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靠在辰南身上說道:“辰南,我問問你,你是怎麼知道賭船的佈局結構的?”
辰南向四周望了望,見沒人注意自己才壓低聲音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在執行一項絕密任務,任務的代號叫深海獵鯊,此次行動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擊出國賭博人員,藍鑽公主號雖然是外國輪船,但是裝修佈局就是在滬港進行的,海軍方面有這艘船詳細的資料,你看到的兩個人都是我的同事,是他們帶過來的,我只能說這麼多了,雖然你是我的女人,但是事關國家機密,相關紀律我還是要遵守的嘛!”
“壞蛋,誰是你的女人?”楊莉在他腰間軟肉上掐了一把,不過卻頭一歪,往男人懷裡靠的更緊了。
辰南卻不苟言笑,非常嚴肅地說道:“我跟你說楊莉,這事涉及到國家機密,不能對任何人講,包括你的父親楊局長。
”
“嗯,我懂!”楊莉鄭重地點點頭,表情嚴肅而凝重。
“哈哈!”辰南心裡暗樂,“這丫頭,整個一胸大無腦啊,不過我喜歡!”
見兩個人打情罵俏的樣子,秦耀川不由想起了自己美麗可愛的女兒,表情更落寞了。
廣播傳來登機的聲音,辰南起身來到秦耀川面前,伸手在他肩頭拍了一巴掌,“你有個好女兒!”
“我愧對我女兒,我無顏面對她!”秦耀川囁嚅道,知道自己回去必將面對法律的嚴懲,面對鐵窗生涯,秦婉柔母親早亡,只有他一個父親,舐犢情深,心裡覺得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