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b#¥¥…&%#¥*¥#¥b!”
最後半句飄蘿含糊不清的吐字讓星華微微皺眉,她在說什麼?
“師父,你覺得呢?”飄蘿充滿期待的看著星華。
“感覺不太好。”
“為什麼?”
“因為為師根本沒聽清你想幹嘛?”
飄蘿臉頰泛著粉粉的紅,又咕噥了一遍,這次說話清楚了,但聲音特別小,小得星華聽見了開頭兩個字就再也沒聽到她後面說的什麼。看到星華的表情,飄蘿問,“聽清沒?”
星華搖頭。
嘆了一口氣,飄蘿伸手抓過星華廣袖,看著他,邊說邊搖他的仙袖,“我說,師父能不能把你的‘嗯嗯’借給我。等到回星華宮後,我一定還你。”
“不能!”星華很果斷的回答。
飄蘿不高興了,“你想都沒想就拒絕。”
他是男的,她是女的,他難道不知道憐香惜玉一說嗎?他是師父,她的徒兒,他難道不知道要照顧她嗎?他是大人,她是小人,他都不會尊老愛幼嗎?他身體那麼好,不穿褲褲也沒什麼,他剛還說她沒師兄師姐那麼好的體質要注意保暖,轉眼就讓她下面涼風颼颼的吹,太過分了。
星華隻手攬著飄蘿的腰,眼底劃過一道壞笑,‘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道:“你不穿‘嗯嗯’,沒有危險。為師如果不穿‘嗯嗯’,安全就沒保證了。”
一聽要了星華的褲褲會危及到他的安全問題,飄蘿不鬧了,停下搖晃他廣袖的手,表情十足十的嚴肅,“這麼嚴重?”
星華閉目,點點頭。
他對自己的節操還是有自信的,比起她,肯定多那麼一點點。她沒穿小褲褲不會被人欺負,就算真有人在此刻想對她做什麼他也會護著她,但他如果沒了褲褲,保不定有些人就會肆無忌憚的朝他伸出‘魔爪’,這人不是別人,就是他的愛徒。這貨太沒節操了,討饒的時候常常能用那張可憐巴巴的臉讓他覺得她是最委屈的人,一等原諒了她,轉身就能來事,好了傷疤忘了疼指的就是她這種人,特別不長記性。
得到星華的肯定回答,飄蘿放棄了要他借褲褲的打算,沒有什麼比師父的安危更重要的,下半身空著就空著吧,也只能空著了,她還能怎麼樣呢?
輪到飄蘿下棋,心情不美麗的她也沒注意,隨隨便便走了一步,剛落定棋子,一枚重要的‘軍’棋就被走她後面的昔陽給吃了,原本她還不算太差的棋局一下變得到處是漏洞,不出幾步就能被人吃乾淨。
“哎哎哎,那個不算,不算,我走別的棋。”
飄蘿伸手想悔棋,被白寅用仙法定住,看著她。
“飄蘿,你當這是你和師兄師姐們鬧著玩的棋局啊。”白寅環顧周圍,“咱們六個上仙可都在呢,你公然悔棋,這盤棋還有什麼公平可言。不行!絕對不能悔棋!”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白寅看著星華,“可別怪本仙不給星華上仙你面子啊,別說飄蘿不能悔棋,就是你星華上仙走錯了,也不能悔。”
星華微微一笑,“白寅上仙說的是。棋局必要保證公平才可進行下去。”
飄蘿扯著星華的衣袖,“可是師父……”她很重要的棋子被吃掉了,搞不好沒幾下就全盤皆被吃了,她可不想給人去暖床,自己都還睡不暖被窩呢。
星華摟在飄蘿腰上的手輕輕拍了拍她,朝她笑了笑。
“我不想去給昔陽暖床。”
星華目光投到棋局上,問,“你是不想給昔陽暖床?還是不想暖床?”
“不想暖床。”飄蘿想了想,賊兮兮的笑了,又一次貼近星華的耳朵,“我想看白寅上仙給他徒兒昔陽暖床。”
星華依舊看著棋盤,聽到飄蘿的話,看了下白寅的棋面,又看看昔陽的。嗯,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