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呸,什麼相公!酸牙!但是還得叫。“相公真孝順,如此聽爹孃的話,爹孃知道後一定很欣慰。”
沈硯看她,認真道:“爹孃對我好。”
“既然這樣,那是不是娘說什麼你就得聽什麼?”
“嗯。”
“那娘有沒有讓你疼媳婦?”
“……”
鈴蘭:“……”眼睛瞪那麼大幹啥,她是媳婦又不是仇人。
“娘說是。”沈硯撇開臉,看上去十分不樂意,好像吃了多大的虧一樣,低頭搓衣服,模樣十分慫。
鈴蘭要的就是這句話,至於他那欠抽的樣子還是以後再說吧。
“那好,你睡下面我睡上面。”
沈硯又不是真傻,聽小青梅的語氣就知道洞房是無望了。看她防備自己的眼神,估摸著若是他來硬的她不得咬死他。而讓她睡地上又萬萬不可能,因此他還是認命吧。
當然他的這些心思鈴蘭是不可能知道的。
但他還是想掙扎一下。
於是他迅速脫了衣服往床中間一躺,拍拍自己的胸膛,“娘子,來,你睡上面。”
那一刻鈴蘭殺人的心都有了。
她怎麼突然有種自己智商掉線的錯覺……
“相公,天色還早,要不咱玩個兒小遊戲再睡覺?”
“小遊戲?”
鈴蘭見他躍躍欲試,忙道:“對對對!”
“好!”
半個時辰後,鈴蘭跑進灶房咕嘟咕嘟灌了一大碗水,這才心滿意足的躺在了床上,臨了還不忘好心幫他新婚丈夫把床鋪好。
當然是在地上。
又一個時辰。
沈硯做起身,捏捏額角,笑得十分無奈。他又等了一會兒,確定床上的人已經熟睡才輕聲輕腳出了房門。
月色中天,幽藍蒼穹星辰點點,樹林裡夜風颯颯。
於仲陽靠在一棵大樹下,看著信步而來的人,嘖嘖搖頭,出言嘲諷:“玩個剪刀石頭布也能玩小半個時辰,真不知道你倆到底誰有病。要我說,點個穴不就完事了。”
“你也可以找個人玩。”語氣如同他腳下的步子,不疾不徐,閒庭信步。
身邊一條大黃狗吐著舌頭往他身上蹭。
還是新房裡的那套酒具,沈硯將其斟滿,將其中一杯遞了過去。
被迫吃狗糧什麼的最不能忍,於仲陽頓時聲淚俱下。
飲罷一杯酒,控訴:“哥到現在還沒成親還不是在等你……”完成自己的心願,然後他才能脫身。
不過後半句他故意沒說,因此十分曖昧不清。
沈硯最見得他這幅吊兒郎當還不忘拖自己下水的欠抽樣子。
淡淡道:“滾。”
“嘖嘖,”於仲陽搖頭,十分痛心的樣子:“瞧瞧,瞧瞧,你這是對兄長的態度嗎?”
沈硯也不還嘴,撩衣而坐。幽藍的夜空,月色如水般傾瀉了他一身。湛湛的光華,白色中衣,身姿巍然。
“你怎麼來了?”
於仲陽道:“還不是顧將軍讓我來的,也只有我比較適合。畢竟我在村裡土生土長,出現在這裡一點也不驚訝。對了,他白天去了許府。”
沈硯冷冷一笑,還不死心。
於仲陽見他神色不悅,眼睛一轉,於是嘿嘿一笑,“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一個,難不成你今晚真打算坐懷不亂?”
“骨頭!”
“汪汪汪!”滾滾滾!
名為骨頭的大黃狗衝他呲牙咧嘴。
於仲陽也不怕,滿懷惡意詢問之:“你兄弟說啥?”
骨頭見沒把人嚇跑,一個勁兒的拱沈硯:主人主人,你跟這個愚蠢的人類解釋寶寶是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