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開人傻不傻不說,但凡遇到這種被人冤枉幹了猥瑣之事他都會條件反射的反駁。
但是沈硯沒有,他覺得有必要在“猥瑣”上跟媳婦兒一較高低。
因此此刻他眼睛瞪的極大,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大著舌頭道:
“你偷看!”
鈴蘭眼角全是淚:“……”真尿了啊!
其實沈硯只是聯想到了昨晚,震驚媳婦兒彪悍奔放的說話方式。但是看在鈴蘭眼裡就完全成了另一種解釋,於是她拍拍沈硯的肩,嘴裡糾結半天才擠出一句話:“相公要記住哦,石井邊尿尿。”說完去洗漱了。
新婚第二天是要給公公婆婆敬茶的。
於是辰時初鈴蘭敬完茶收了紅包後便跟著公公婆婆和相公坐上了前往歸隱鎮的牛車。
父子倆坐在前面趕車。
沈母斟酌半響,方道:“蘭兒生在鎮子上,貴為千金,即便足不出戶,想來在嫁進我們沈家時你孃親也跟你提過我們沈家的事。在這裡娘就不多言了,屆時到了沈家咱們只敬了茶就回來。”
車前頭沈松冷哼。
沈母看他一眼,微微嘆息,欲言又止。
鈴蘭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