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若彎唇，笑得明豔：“懂了。”
“同道中人。”
關青禾：“……”
她發覺曲一曼和今若，說起這件事來，似乎都非常不在意，當做一件很普通的事。
也是，這種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臨走前，梁今若甚至告訴關青禾：“如果缺了，可以告訴我，我這裡還有很多，還有新品。”
關青禾默默點頭：“好。”
連說新品的語氣，都那麼像曲一曼分享新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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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會那邊就派工作人員過來接關青禾，見到她身旁的斯文男人，愣了一下。
關青禾主動開口：“這是我先生，陪我過來的。”
“誰能不認識沈先生呢。”工作人員笑說：“只是沒想到能見到，所以才沒反應過來。”
沈經年眉宇微動。
工作人員一邊帶路，一邊說：“今天是第一次彩排，會比較忙碌，關老師待會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說……”
他回頭，“沈先生要一起去後臺嗎，今天后來人可能很多，可能會碰撞到。”
沈經年不疾不徐道：“看一眼，然後去見導演。”
關青禾扭頭，驚訝：“你認識導演嗎？”
她也沒聽他說過。
工作人員也想這麼問。
“不認識。”沈經年十分坦然，慢條斯理回：“問問導演，是否能臨時贊助。”
工作人員：！
他合住張大的嘴巴，眨了下眼：“我一定告訴導演。”
春晚自然不缺贊助商，但有人要贊助，誰會拒絕，越多越優秀的越好，沈氏財大氣粗，誰不知道。
齊觀宇已經習以為常了。
一路到達彩排地點，關青禾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沈經年甚是淡定，轉移她的注意力，“彩排過後，晚上我們去吃烤鴨，怎麼樣？”
關青禾點頭。
“沈安的壓歲錢夠買一家烤鴨店了。”沈經年挑眉，“姑且也給他帶一份吧。”
“……”
齊觀宇：？？
原來你是這樣的沈先生。
後臺果然人山人海，除了藝術家外，還有不少明星與偶像，關青禾反而是娛樂圈外人士。
他們進入的一剎那，不少人都看了過去。
工作人員安排他們的座位，沈經年低語：“你和師兄在這坐一會，我去和導演聊聊。”
關青禾嗯了聲。
沈經年摸摸她發頂，“很快就回來。”
氣場強大的男人一走，當即有人自來熟，笑著問：“哇，見到老闆娘了，可以合影一張嗎？”
關青禾點頭：“當然可以。”
因為都長得漂亮，壓根不需要美顏。
“這個要暫時保密，等曝光那天，我再發出去。”對方笑眯眯：“沈先生也會表演嗎？”
關青禾看了眼沈經年的背影，這麼一問，她還挺好奇沈經年唱起來是什麼樣子的。
“不是，他只是陪我。”
嗯，過會兒估計就改了，大概變成贊助商。
齊觀宇深思熟慮：“要不我教沈先生吧，以後你們兩個還可以你彈他唱，好不快活。”
“……”關青禾說：“師兄，你想找徒弟直說。”
她這次選的曲目是經典曲目《三笑》，是評彈裡的“小書之王”，而且正好是喜劇，在除夕這樣的時間最適合不過。
輪到他們表演時，臺下坐著不少人。
“真年輕。”
“會怯場嗎？”
就在這細小的對話聲裡，關青禾與齊觀宇撥絃，開嗓唱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