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5頁)

是,以姬君漓的這個角度看過去,他們方才是在很親密地耳鬢廝磨,在熱切地親吻。當然,這些都是白秀雋借的角度故意做給他看的。

樂湮一時慌不擇路,她回身向白秀雋招手喚道:“白哥哥,你解釋一下啊,我們真的是偶遇的!”

姬君漓很自然地順著樂湮的手看向不遠處雖是淋了雨一身狼狽但不改俊朗的白秀雋,白衣男子溫柔含笑,凝視著樂湮道:“也不能算偶遇吧,我一直是刻意來看你,故意站在窗外等你的,我們心有靈犀,所以你很快便知道了我在外邊,特意衝出來找我的。”

“你……你你你……”樂湮氣結,她玉指纖纖,指著這個說胡話的男人,一時無計可施,關鍵時候“你”開了,這個罪名,因為她的結巴坐實了。

姬君漓不鹹不淡地退後兩步,“樂湮,你口中的喜歡、真心,究竟幾錢幾兩?隨意一點男色,都能收買吧?我明白了。”

你明白個大頭鬼!

從霍去病,到劉疆、劉莊,再到如今的名士王獻之,甚至包括石崇,他們哪一個不是大美男?她要是真這麼膚淺,早就已經動了十回八迴心了好嗎?

可是她怎麼這麼嘴拙呢?她從來只覺得自己伶牙俐齒,可是現在,她怎麼竟然這麼嘴拙了呢?這樣一張完美得無懈可擊的臉,這麼樣冰冷高貴、不染塵霜的氣度,紅塵之中,又還有誰可以比擬?

她說:“若說男色,天底下,誰能比得過你?”

她不知道有沒有,但至少,在她心底,是沒有的。

可是,她這句話一說,身後白衣如雪的男子突兀地一笑。戲謔、不屑、嘲弄、冰冷,但更多的,是玩味。丫頭怎麼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呢。

姬君漓的面色終於浮起了一絲冰冷森寒,他勾了勾唇角,慢悠悠嘲笑道:“果然,不過一張皮囊而已,你竟痴迷得這樣?”他頓住一分,又道:“若我毀容了,你會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沒心沒肺的丫頭,你可真是氣人啊。”

樂湮語塞。事實上,她實在這陌生的冰冷注目之下,膽怯了。

墨黑般的顏色,瞳仁裡看不到一絲水光的痕跡,無邊幽邃,深不可測又驚心動魄,三千世界的紛繁褪落得只剩下荒涼暗岑,與無聲無息的寂滅。

樂湮心痛如絞。

“你可知道你父親是誰麼?”他頹唐地繼續後退,樂湮渾渾噩噩地跟上去一步,他道,“你父親就是聞名天下的宋玉呢,才辭顏色皆無出其右的,你這……沒出息的丫頭!”

“我不要父親!”樂湮撲上去抱住他,“不要不要!我只要你!”

同白秀雋一樣,她也是被他拉入時空裡的人,跌入罅隙之中,便再不可能獨善其身的人,她要如何脫離了他,再獨享這盛世千年背後的落寞?如何能一個人看遍九州煙火、看雲海浮沉、看朝代更迭、看流離滄桑,感受這萬物芻狗的艱酸與無奈?

如他所言,看得太多,終會麻木。她害怕麻木,所以才一直汲汲以求地賴著他,以至於愛上他啊。

遠處的白秀雋冷然哼笑一聲,扭頭消失在了拐角處。

芭蕉葉上,雨滴滾落,飛珠濺玉,簷角的雨成串垂下,傾斜成一道細密的珠簾,溫暖的地龍里燒出來的香風隔著屏風與窗欞飄出來,扯出格外的寧靜安然。

樂湮小聲怯怯地哭著。

姬君漓抱住她,長嘆了一聲,“丫頭。”

樂湮沒有理,自顧自地繼續哭。

他又道:“他走了。”

他走了又有什麼關係!那個壞心眼的男人!難道她現在是在做戲嗎?

樂湮一把推開姬君漓,抽噎連連,鼓著氣不肯理他了,待要離開,卻被他一把又攥住了手腕拖入了懷裡,溫柔地拭乾她的眼淚,如此,小心翼翼的,宛如捧著傾城珍寶,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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