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一個任務給我,就不怕把我壓垮?”
“不怕,因為我們之間就你有這個能力。從火車上到現在你給我,還有老郭帶來的驚喜太多了。”看到楊震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郭邴勳知道自己又一次成功的將他有些的急躁情緒緩解了,也就順著他的話題說下去。他知道現在自己最應該做的是給楊震以鼓勵。
對於郭邴勳的話,楊震搖了搖頭道:“行了,你就別在誇獎我了。有一句話叫做捧殺,難道老郭你就沒有聽說過?小心誇過頭了,我再讓你失望。好了,現在你們先和我一起像昨天那樣,先把我的這點可憐的戰果消滅掉。”說罷,楊震指了指那個鬼子中佐走之前,與昨兒一般留下的一個盒子。
盒子與昨天一樣,裡面裝滿了饅頭與一些肉食。昨兒為了那個鬼子中佐留下包袱中裝的食物,三人之間還是起了些爭議的。雖然郭邴勳與彭定傑都不是餓死不食周粟之人,但都認為那個小鬼子給楊震送來這些食物是不安好心。他們有些擔心小鬼子在這些食物之中做了手腳。
不過楊震卻不這麼認為,雖然他也一直在琢磨鬼子給自己送這些吃的真實意圖,但他不認為鬼子會在這裡面做什麼手腳嗎,若是鬼子想要出什麼么蛾子也不會是現在。他們若是在平日裡的飲食中做些手腳,自己能知道嗎?能防備得了嗎?
至少要是沒有這個鬼子在的話,鬼子送過來的吃的才是真正不能入口。因為楊震感覺出來至少在現在這個鬼子還不想讓自己死。
在楊震的勸說之下,郭邴勳與彭定傑才吃下鬼子送來的東西。當然楊震與郭邴勳只是象徵性的吃了些,其餘的都給了現在最需要營養恢復的彭定傑與正在長身體的小虎子。
只是讓楊震有些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鬼子在接下來的數日裡面天天來這裡報道。而且依舊天天給楊震送些吃食,弄得楊震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傢伙是準備將自己養肥了再殺。
這個傢伙來歸來,但接下來的日子中楊震卻是再未從他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訊息。這個傢伙一來不是靜靜的對著楊震那張與他相似的臉發呆,就是自顧自的用日語說起自己的日常生活,說起自己如何討厭這裡,討厭軍隊生活。
唯一有變化的便是在楊震幾個人呆滯,已經認命,老老實實等待鬼子處置的表情出演之下,他貼身的那兩個衛兵卻是不在進入牢房之中,只是在外邊等候。只留下他一個人呆在牢房中。
這個即便在日軍中也難得一見的事情,倒是成了這座秘密監獄中一道暫時的風景。儘管所有人,包括哪些兇殘的日軍看守都認為這道風景只是暫時的,他的持續時間會隨著工程的結束而結束。
直到有一天他來之後,一直就在那裡靜靜的坐著,打量著楊震。良久才開口道:“還有一週,這裡的所有設定便全部要投入使用,大規模的正式試驗便要開展。而你們的生命也即將要走到盡頭。”
“我之前說過,我會第一個親手解剖了你,這句話就要實現了。我不會讓別人接觸到你這具與我類似的身體的。我既然改變不了這一切,那我就要全身心的投入下去。”
“生活就像是強姦,既然我反抗不了,何不順從下去,好好的去享受這一切?我在這裡代表的不是我自己,而是天皇對這支部隊的器重與重視。所以儘管我不願意在這裡待著,但我不能違背天皇的意志。”
說道這裡,他突然面色古怪的看著楊震道:“明天我還會再來最後一次,等到明天過了,我們在相見便是在解剖臺上。我一直期待著那一刻,希望你的身體不會讓我失望。”
不知為何,自第一天過後他再也沒有用過漢語說話,都是自己用日語一個人在自言自語的說話。至於他說的那些話,楊震能不能聽得懂,似乎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在這個鬼子離開之後,楊震看著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