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嚴密注視自己所在區域有無異常之外,立即再集結兩個連隨後跟進。
可就在兩個人手忙腳亂集中部隊的時候,卻沒有想要接到了城內抗聯前指發來的,要求他們部隊嚴守現有陣地,絕對不要向任丘縣城增援的電報。看著電報末尾抗聯一號的簽名,兩個人雖說百思不得其解,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執行命令。
就在他們團部的老總,卻是堅決不同意他們執行抗聯的命令,堅持他們要立即增援。好在楊震已經想到老總肯定會有所動作,在去北門接手指揮權之前,特地派了一個參謀拿著自己的一封親筆信,從東門出城繞路趕往該團團部。及時趕到,勸說老總不要輕易下決心。
雖然老總最終聽進了勸說,但楊震的安全卻始終讓他牽腸掛肚。在整個戰鬥期間,老總就站在戰場外一處房頂上,始終在用高倍望遠鏡密切觀察著戰場。並讓自己身邊的一個作戰參謀,帶著一部電臺就在戰場外圍隱蔽觀察,將所有的戰況隨時回報。所以北門外戰場的一舉一動,老總這邊很清楚。
直到親眼看到日軍的偷襲不僅被挫敗,而且抗聯部隊已經完成對其合圍之後老總才稍微放下心來。但在接到楊震調炮兵參戰的電報後,老總依舊不顧勸說親自帶隊趕到北門。等看到楊震居然親自站在北門,很明顯這場戰鬥是他親自指揮的時候,老總真的很生氣。
面對老總強行壓制的怒火,楊震卻是搖了搖頭。將調來的炮兵,交給身邊的一個作戰參謀,又低聲交待了幾句之後。才轉過來頭來,看著老總笑道:“老總,您怎麼還親自帶隊趕來了?現在這裡可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
聽完楊震的話,老總卻是絲毫沒有給他留面子,語氣很是冰冷的道:“你也知道這裡不安全?我還以為你將這裡當成了東北的哈爾濱呢?你別忘記了,你是此次會戰的軍事指揮員,不是某一個營級戰場的指揮員。”
“你別告訴我,你身邊就真的沒有可以替代你在這裡指揮的人。你身邊的那些作戰參謀,無能到連一個戰況彙報都不會。更別告訴我,你的部隊中所有步話機與電話全部失靈,讓你只能親臨一線指揮。”
“你是戰場上的一軍之首,你的安全如何直接關係到此戰的勝負。蛇無頭不行的道理,你應該是清楚的。為何還要輕易的捨身冒險?這一點在皖南事變後,中央已經再三批評過你。你怎麼就不能接受一點教訓?”
“還有,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調部隊增援?我調他們來是來警戒你的指揮部,不是來當戰地參觀團的。此次偷襲任丘的日軍,的確不是一般的日軍,這一點我也看到了。對於現在部署在任丘外圍的這個團來說,這些日軍可以說是一群極其兇惡的狼。將這個團投入,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一場極其血腥的戰鬥。”
“但作為一支擔任警戒任務的部隊來說,在自身的警衛目標遭受襲擊,自己這支警衛部隊卻只能坐視旁觀。楊震同志,你考慮沒有考慮過這種做法對於這支部隊,在今後成長會帶來什麼樣的傷害?你的這種做法,意味著對他們的不信任。”
“我知道你對部隊的要求嚴格,強將手下無弱兵。我也知道面對這樣一支日軍的特殊部隊,將這支新部隊投入戰場,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損失。但還是那句話,玉不琢不成器。真正的拳頭部隊,都是打出來的。一直躲在老媽子懷裡面的孩子,是永遠都長不大的。”
“你這麼做,反倒是對於他們的成長反倒是相當的不利。你也是一個帶兵多年的人,你應該知道對於一支部隊士氣最大的打擊,不是承受了多麼艱苦的戰鬥,不是承受了多大的傷亡,而是他們的上級不信任。”
對於老總的指責,楊震卻是隻笑了笑道:“老總,不是我不調他們上來增援。這股日軍的情況,您也見到了。按照我的判斷,這支日軍應該是日軍高層,模仿抗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