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聲音:“曹不傷他要害死我子昕哥!”這麼一說,陳小花在一旁吃驚不已:“怎麼會,怎麼會。我看曹先生不是那樣的人啊。”松林兒在一旁老大不高興,道:“淺淺姑娘這樣說就不是了,一路上都是曹公子照顧你和曾子昕兩人,當初你們兩人的xìng命還是他救的,怎的會害曾子昕。”
陳小花不知道兩人所說何事,只好在一旁立著,不便插嘴。淺淺道:“若是他好心救我子昕哥,為什麼不讓我跟去。是了,一定是曹不傷想害死他,然後,然後。。”淺淺想說的是“然後好和我在一起”。但覺得臉上羞紅,哪裡說得出口。松林兒想著,定然是因為那屠夫子xìng子怪的很的緣故,曹不傷不想讓淺淺見著,所以才不讓跟著去。這麼想著,松林兒便想告訴那淺淺姑娘,好叫她放心一些。但松林兒轉念一想:哥哥並沒有和淺淺姑娘說起這件事來,自然是不想讓淺淺姑娘知道了,是了,淺淺姑娘若是知道這麼怪異的一個人給自己的心上人治病,定然是不放心的。那時節淺淺自然不開心了。不過淺淺姑娘現在也不開心了,該如何是好。松林兒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和淺淺說了,只是道:“淺淺姑娘放心吧,我知道曹公子的為人的。”淺淺瞧著松林兒,道:“你和他認識的時間才多久,你就知道他的為人麼。”松林兒道:“我自然知道的,曹公子是天下一等一的好人。可惜,你卻不知道。”淺淺聽著松林兒的話愣了愣神,嘴唇動了動想辯駁幾句,卻說不出話來。
淺淺和松林兒此後並不怎麼說話,教陳小花倒是很為難。淺淺這些天一直擔心曾子昕。連飯也吃不下幾口,變得消瘦了不少。
轉眼五天過去了。淺淺每天都在村口張望。盼著曾子昕能回來,哪怕是曹不傷能先回來帶回一點曾子昕的訊息也好。淺淺最怕的,就是如自己之前所想的一樣,曹不傷將自己的子昕哥害死了。
淺淺每天這麼等著。累了便依著那村頭的樹。這一rì人實在是睏乏地緊了,倚著樹漸漸睡著,只是全然睡不安穩,夢中老見著曾子昕的模樣,卻不是之前那俊俏的樣子,平rì裡的英氣威嚴蕩然無存,面sè慘兮兮的,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自己想要上前抱住他,卻怎麼也抓不住。心中一慌,便忍不住叫出聲來,手腳也在空中胡亂抓著。
忽而淺淺覺得肩頭被人碰了碰,頓時驚醒,口中道:“子昕哥。”睜開了眼,卻見眼前站著的是松林兒,手上抱著個小瓦罐。淺淺頓時覺得失望得很,側過頭來,不作理會。松林兒道:“我給你做了些吃的。你多少吃一點吧。要是你子昕哥回來見到你這般憔悴的樣子,心裡肯定不好受的。”淺淺卻搖搖頭,並不理會松林兒一番好意。這幾rì都是如此,到了最後松林兒來收拾那瓦罐的時候,裡面的食物都是動也沒動。松林兒沒有法子:“我將這吃的留在這裡了,若是你餓了,便。。咦?”淺淺聽著松林兒的輕嘆一聲,瞧著松林兒,卻見她目光直直地盯著那前方,不知道看見了什麼,自己便下意識地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層層疊疊的林翳之下,只見一個男子一襲白sè的衣衫,在那碧綠的練成一片的林海之中很是醒目,這人正是曾子昕。此刻他正立在不遠的地方,臉上笑盈盈的。雙目炯炯地望向這邊,那神sè倒像自己從未離開,從未受過傷一般。淺淺頓時覺得喉嚨哽咽了,卻哭不出聲來,她雖然一直覺得身體虛弱地很,沒有力氣,此刻卻覺得jīng神百倍,站起身來。朝著曾子昕的方向飛奔而去,跳到了曾子昕的懷中。曾子昕下意識的張開雙手將淺淺抱住。
此刻淺淺在曾子昕的懷中,覺著他的心跳,才感到眼前的這人是真實的,頓時又是開心又是傷心起來:“你。。你怎的才好,我還以為你已經。。已經。。”說著又哭出聲來。曾子昕不禁眼中也帶了淚,輕輕地道:“我這不是沒事了麼,都是我沒用,讓你別人欺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