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也沒有好到那裡去。雖然沒有尿褲子,但也是在苦苦的哀求楊震放過自己。
“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的錢。只要你能放過我,我現在馬上給你的錢可以保證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你殺了我也沒有什麼用,何不放過我一次?”
“對於這場中日戰爭來說,我不過是一個被強徵的軍醫而已。我從來沒有上過戰場,也從來沒有殺過人。我也是這場戰爭的受害者,也是無辜的。”
儘管從剛剛這個馬路大帶著寒意的微笑中已經知道落到他手中,自己恐怕是沒有活路。但內心仍對這個馬路大不知道自己這支部隊的真實身份而抱有一絲僥倖。
對於他的收買,楊震接下來的回答卻是將他徹底的絕望了:“我想對於一個細菌戰專家來說,身體上少一個東西根本就沒有什麼?只要他的腦袋還在,就依然可以出來為禍世人。”
“石井四郎,你的確沒有上過戰場,也沒有用槍殺過人。但死在你手中的中國人又何止千萬?你們總務部中那些裝滿人體器官的玻璃瓶子中的器官來源,別告訴我那些都是你們日本人。不說在這裡,便是在五常,又有多少中國人無端喪命在你們手中?”
“所以對於你來說,要想讓你徹底的再不能危害中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你的腦袋摘下來。這樣,才對得起那些被你們用來做細菌實驗而喪命的那些中國人。”
“至於你是受害者,無辜的這句話,即便到那邊也不要說出來。在這場戰爭中,你們日本人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他們都該死。而你,石井四郎,你是其中最最最該死的之一。你真的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中國人中就沒有知道的?你們也太高看自己的保密能力了。”
聽到楊震刺破自己的真實身份,已經知道自己段無生路的石井四郎,這個時候表現的倒是比他那個尿了褲子的二哥強多了。脖子一扭,索性也就硬氣了一把,不在哀求。
看著硬挺著得石井四郎,楊震從手中的步槍上卸下了上邊的刺刀,面帶微笑道:“這是你們自己製造的三零刺刀。聽說你們計程車兵在練習刺殺都是用中國人,今兒我也給你體驗一把如何?死在你們自己製造的刺刀之下,你應該感覺到榮幸。”
話音一落,楊震手中的刺刀準確捅進了這個惡魔下體的某一個部位後,手中的刺刀把輕輕的一轉。伴隨著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一個最新的太監便出籠了。
“你是一個惡魔。”疼昏過去,又被楊震一腳踩在斷腿上又疼醒過來的石井四郎看著蹲在他面前的楊震恐懼的道。
對於石井四郎對自己的評論,楊震用沾滿了他鮮血的刺刀在他臉上輕輕的拍了拍笑道:“我這就是惡魔了?你們**解剖那些無辜的中國人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自己是惡魔?你們拿中國人做細菌實驗的時候,怎麼沒有認為自己是一個惡魔?你們在屠殺中國人的時候,怎麼沒有認為自己是一個惡魔?”
“我今兒做的只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將你們屠殺我們中國人的手段在你身上在用一遍而已。就算我將你千刀萬剮,也不足以抵消你和你的這支部隊對中國人所犯下的罪行。血債血償,你在當初犯下這些罪行的時候,就應該有這個心理準備。”
楊震說歸說,但你讓他真去將這個鬼子一刀刀的活剮了,他還真沒有那個變態的嗜好。只是一刀或是一槍結果了他,楊震又總感覺太便宜這個傢伙了。
好在落井下石的人有的是,就在楊震有些猶豫怎麼處置這個傢伙的時候,一旁帶著幾個人正在搜尋石井四郎辦公室的李明瑞拿著一個小藥瓶過來:“楊連長,你看這是什麼東西。我剛剛在這個傢伙的保險櫃中找到的。”
“好傢伙,這個傢伙平日裡看來也沒有少收刮。他的保險櫃中除了部分資料之外,就他媽的是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