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張揚,所以才會如此?還是說他做的事太過不仗義,所以才會招來如此的反感?可是江湖中不就是這樣嗎,江湖中從來都是用拳頭講道理,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總是用各種方法弄到手,不管是用拳頭,還是用腦袋,反正總會想辦法弄到手。這本是無可厚非的,劉大官人做的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可是總給人不能接受的感覺。
水玲瓏在一旁,此刻自然是心情極佳。不管是誰看到自己一方的人沒有敗,都不會難過的,所以水玲瓏心情很不錯。她心情很不錯的時候,通常都會喜歡說兩句,不管是說什麼,想說兩句,所以她就站出來說道:“我說這位劉大官人,您還在這裡幹什麼?難不成等著吃我們吃剩下的東西嗎?”
她的心情好,不表示所有人心情都好。
就像現在,劉大官人身後就走出了一個同樣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一身白衣勝雪,面上更是有一層勝雪的冰霜,整個人似乎都是冰雕刻而成。只不過,這卻是為她增添了無窮的魅力,絲毫沒有減少她的吸引。
她當然就是劉大官人的寶貝女兒珍珠。
現在,她當然也是吸引著在場的幾乎所有人,所有的男人。女人看見她只會自慚形愧,認為造物主是如此地不公平,然後在心裡又同時多麼希望自己也能有這樣的一切。
只見她輕啟朱唇,微露貝齒,說話的聲音都似遠山飄過來的一樣,就如同她的人一般都是屬於遙遠的冰山,不屬於凡間所有:“天下之大,我們想去到哪裡就去到哪裡,我們高興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既不用別人請,也不用別人趕,所以你也不用在那裡說風涼話,這些對我們沒用。”
“這倒真是讓人想笑呀,在別人的家裡竟然是會有人說這種話,你羞也不羞?”
珍珠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就好像現在水玲瓏說的並不是自己,或者自己與這件事毫無關係:“這裡是你的家嗎?那我怎麼不知道?據我所知,這萬紫千紅一條街好像是我的家才對呀,怎麼這裡是你的家呢?”
水玲瓏已經發現這個珍珠不是個容易在嘴上吃虧的人,不過女人的天xìng向來就是不肯承認自己在嘴上說不過別人,況且現在她確實是有理的,因為這裡畢竟是她的地盤:“這裡當然是我的家。又有誰說萬紫千紅一條街是你們的了?這個人還真是會開玩笑,不知他是眼睛瞎掉了還是腦子壞掉了,竟然連你們這種強盜都看不出來,實在是可笑。”
珍珠聽到這話一點都沒有生氣,仍然淡淡地在那裡說道:“我們搶了他們的產業,只是他們自己沒有能力保住罷了,古往今來,哪個朝代的帝王不是這樣,沒有能力看住自己的江山,就要讓有德者居之。我們只不過是沿襲了一下而已,這又有什麼不對的?況且,你這家迎賓樓,到底是自己花錢買來的還是自己用別的手段得來的,這都沒人知道,不過我相信你們自己肯定很清楚,也肯定很清楚到底誰才是強盜。”
水玲瓏杏目圓睜:“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是強盜嘍?”
珍珠毫不理睬:“這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說的。”
水玲瓏突然笑了,怒極反笑:“好,很好,看來你有一張很能說的嘴呀,只是不知道你的手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樣厲害。”說完這句話,水玲瓏突然出手。
而珍珠似乎早就已經料到她會出手一般,竟然沒有絲毫的意外,神情從容的就好像兩人不過是在切磋而已。只見珍珠左手五指張開,似拂柳的chūn風一般,以一種極溫柔極溫柔的招式向著水玲瓏迎了過去,而右手則是隻伸出了食、中兩根手指,作為自己進攻的武器。
這樣的招式,無疑是眾人從未見過的。大家久已習慣兩隻手同時防守同時進攻,很少有人會願意用自己的一隻手來防守而另一隻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