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推開……好吧,確切的說是被踢開。
“哎呀媽呀!”
而正站在門口的黃報國,被門拍個正著。他抵擋不住那門的巨大力量,整個人向前補倒,又翻了兩三圈才穩住身子。
“黃哥!”
那叫小潔的女孩子大吃一驚,趕忙過去扶黃報國,“黃哥,你沒事兒吧?”
“腰,我的腰啊……”
他剛才倒的時候,腰正好砸到櫃子腳,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費了些力氣,站起來之後,他扭頭瞪向門口,二話不說開口就罵,“我草,這他馬誰啊?”
不過這話罵出口,他臉上就是微微一抽。
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大男孩,正抱著膀,持著眉毛,一臉不爽的望著他。
“小蝶,你幹什麼?怎麼把阿貓阿狗什麼的,都放進來了?不知道這是病房不讓寵物嗎?”穆飛不滿的對姜謹蝶道。
說罷,他向病床走來,嘴裡還不爽的嘟嚷著,“這醫院也是,連個看門的也沒有,連狗也讓進!”
“姓穆飛,你,你把嘴給我放乾淨一點……”黃報國在穆飛面前,剛才的囂張氣焰頓時滅了一半。
雖然他在表示不滿,語氣也不是那麼強硬了。同時,就算是他吃被撞了個大跟頭,他也是不敢多計較。
而穆飛卻象沒聽到他的話似的,坐到病床邊,將姜謹蝶拉在懷裡,輕撫著她的柔背安慰著。
“敗家徒弟,別怪我教訓你,你說你敗不敗家?我不都說了嗎,你的臉我能治好,你哭什麼勁兒啊?怎麼著,不相信我啊?”
“沒有,我相信……”姜謹蝶忍著淚,點頭答道。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還感覺自己有夠可憐,無依無靠的。可是穆飛一回來,一被他這麼安慰,她心裡頓時好受了許多。
“還能治好?說夢話呢吧?真是吹牛不上稅!就她這種傷,送到‘整容之這國’棒國去,都整不回來。”黃報國插嘴道。
“閉嘴,死狗!”穆飛瞪了他一眼。
“你……你罵我是狗?”黃報國同樣瞪眼道。
“你不是狗,你他馬倒說人話啊!跟吃了屎似的,一張嘴一股糞味,你不是狗你吃屎幹什麼?”穆飛跟連珠炮似的反駁道。
“你……”
姜謹蝶性子直,嘴笨,說不過黃報國,但穆飛可不怕他。一張嘴,就把他頂的說不出話來。
黃報國先前已經見識過穆飛的‘嘴皮子’,自知不是對手。他只得深呼吸兩次,將心裡的鬱悶情緒壓下。轉而將矛頭對向姜謹蝶。
“呵呵,姜謹蝶,看樣你們關係不錯嘛?你不答應我,就是因為他吧?”
黃報國打量了穆飛兩眼,搖了搖頭,“真是不知道你的眼睛是怎麼長的,這就是你的選擇?”
雖然他沒明說,但他那表情和話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說穆飛不怎麼樣。
“呵呵……”
可是穆飛也不生氣,不以為意的一笑,“我怎麼了,就算再不怎麼樣,我也是個男人!”
說著,穆飛學著黃報國剛才的樣子,上下打量了他兩眼,不屑一笑,搖了搖頭。
“你那什麼意思?你是男人,我就不是男人嗎?再者說了,你才多大啊?一小屁孩子,你毛長齊了嗎?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男人……”黃報國道。
“呵呵,我年輕怎麼了?男人重要的,不是年齡大小。重要的,是要有能力、有涵養、有寬容、有肚量,這幾樣該有的我都有,但你呢?還瞧不起我?我還瞧不起你呢!你先看看你自己是什麼德性吧!”
“長的人模狗樣的,一說起話來滿嘴廁所味,比馬桶還難聞呢!別說涵養了,你他馬連教養有沒有都是個問題!也不知道是誰教育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