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扶起秦子監:“抱歉!我們先走一步。”
“可憐的爛好人。”Eason替秦子監的友人下了一個評語。
“人家至少沒有你無聊!還由著他發酒瘋,若不是你插手,我早一拳扁他一頓。”那人吵死了,虧Eason還聽得下去,他可真服了他。
“拳頭別亂揮,你是想拆了這間店呀!”拜託,不是他解救了他嗎?沒事就想用拳頭解決事情,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哼!我一拳就可以解決他,他不會有機會還手。”佟九震冷冷地發聲。
“他挺可愛的?天真又不怕死的男人不多了,要好好保護。”Eason微笑道。
“哼!那種男人死了算了!”
“有血有淚的熱血男子比你好上許多。”他反諷某人冷血。
“丟人現眼!”他想吐。
“還好啦!”
“哭成那樣能看嗎?”窩囊。
“我不是說他哭的事,我的‘還好’指的是他失敗得情有可原,因為他追的那個物件是夏豔。”講到最後他不由得提高音量。
此時,在他們隔壁包廂裡的兩個人同時一驚,停止了對話。
原本在嘈雜的搖滾音樂下,誰也不會注意到他人的對話,但巧的是那個名字說出時,音樂正好暫停,所以才顯得特別的清楚。
夏豔疑惑地蹙著眉。奇了,怎麼會在PUB裡聽到她的名字呢?真古怪。
古箏偷偷往外探了探,確定聲音是由隔壁包廂傳出來的。
她二話不說,把長布簾解開放下,以阻隔外人瞧見包廂內的情形,然後兩人有志一同,紛紛不顧形象地趴在牆邊豎起耳朵,聽著隔壁的對話。
“Eason,你認識她?”佟九震微揚起眉懶懶地問道。
“不認識,不過我略有耳聞就是了。”他這幾年在海島和美國兩邊跑,公事忙得半死,不像以往那般悠閒,可以花時間泡妞,所以至今只聽聞過她的名字,還未見過她的人。
“還不就是個女人,有啥好提?”佟九震不感興趣地扯扯嘴角。
女人跟他幾乎是絕緣,不是他長得嚇人,也不是他那方面有問題,而是他純粹討厭女人。因為他有“血淋淋”的親身經歷,所以他長久以來對女人一向沒有好評,因此女人對他的主動示好,他從不覺得是飛來豔福,反而將之視為麻煩。
“雖然她很火爆,但人家可是個大美人呢!”Eason的心開始蠢動,頗想會會那個叫夏豔的火爆美人,只可惜她甚少參加宴會,不然說不定他有機會巧遇佳人呢。
“女人?麻煩死了!尤其她是個大美人時,一定更難伺候,光想我就倒盡胃口。”在他的觀念中,女人和麻煩是可以劃上等號的。
“佟九震,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從小被美麗漂亮的姐姐們包圍,還敢嫌!小心遭到報應。”Eason羨慕死好友從小有美人姐姐陪伴到大,他覺得那真是人間天堂啊。
“哼!我出生在佟家,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報應和懲罰。自從我有記憶以來,不是被那幾個惡毒女人聯手整得死去活來,就是被當成小弟兼傭人使喚來使喚去,你說這有什麼好?”雖然已有五年沒再被惡整,但那夢魘早已深植在他腦海裡。看來這次回來,他的日子又不好過了。
“可憐的男人!”同情喔!如果身邊的女人不是愛人而是姐姐時,那肯定是場噩夢——因為佔不了什麼便宜,還會被當成最低等的男僕使喚吆喝。
“話說回來,你明知道人家難追還想去湊熱鬧?依我看,那女人八成兇悍得跟母夜叉一樣,不然就跟我家那幾只母老虎同出一系,你要小心屍骨無存,被吞入腹當點心。”佟九震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誡他。
“哪有那麼慘!女人脾氣再壞,一旦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