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她要好好跟自己的兒女單獨相處一陣。
月月如今正是每日都有巨大變化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學會說了幾句話,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又能多走了幾步路。而川川卻似乎學什麼都格外緩慢,至今為止沒有站起來走路,也不曾開口說過半個字。奶孃都說,大多數時間,川川都會想一個安靜的木偶一眼,乖乖坐在原地看著月月在一旁張牙舞爪,滿嘴冒話。
那偌大的床榻被圍得緊緊,川川與月月卻早已經睡熟,樂璇伸手去觸碰那兩個柔嫩的臉蛋,做她的孩子會很難吧?
兩個人到底是龍鳳胎,連睡覺的姿勢都一模一樣,右手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塞進嘴裡,如同是吸吮著奶嘴兒一般,睡得格外香甜。
樂璇嘆氣,咬手指可不是個好習慣,那小髒手把細菌都帶進嘴裡頭去了!
樂璇用自己最輕柔的力道,將兩人的手從嘴裡拿出來,用溼手帕將每根手指擦了個乾乾淨淨,生怕他們半夜再將手塞進嘴裡,又吃了一嘴的細菌。
樂璇才剛剛將月月的手擦乾淨,便見她一個翻身,將小肚子上的被子踢了個乾淨,白白的小肚皮便露在了外面。
樂璇嘆氣,這個月月還真是不老實!
樂璇將被子又再度掖好,才繼續個川川擦手,川川倒是格外安穩,一個姿勢便能睡上很久。
“媽媽……”川川忽然砸吧砸吧嘴,發出了兩個極清晰的兩個音。
樂璇的手不由得一怔,許久不知該如何繼續。
大家都說川川的發展沒有月月的快,可他那睡夢中的兩個字,卻說得比月月更加清晰,其實川川心裡,是有個極私密的小世界的吧?
樂璇失笑,到底是隨了玄凌珏,這麼小便滿心小九九!
樂璇將他的手塞進被子,便整個人伏在床沿上合上了眼睛,這還是她從生下他們倆人以後,第一次與他們二人在一處安眠呢!
夜色已經深了,百里失笑的房間卻依舊燈火通明,那縈繞在房樑上的薄紗似乎隨意又格外別緻地垂下來,在燭火的映照下更加朦朧。
“百里失笑,睡了嗎?”天鶴站在門口,輕聲敲門。
百里失笑微微沉了沉眼眸,怎麼會是天鶴來找他?可是這個時間段……
百里失笑略遲疑了片刻才將房門開啟,看見了天鶴燦爛的眼睛:“果然還沒睡,我是來跟你聊聊的!”
“這麼晚了,你一個丫頭來找我聊什麼?”百里失笑警惕地上下打量著她。
“就是趁王妃睡了,我才有時間來找你啊!你也知道我很忙的!”天鶴燦爛一笑,才指了指屋內,“不準備請我進去?”
“進來吧!”百里失笑側身將天鶴迎進來,略遲疑了片刻才開口,“你要說什麼?”
“談談你與紅帕啊,你不會真的覺得紅帕是你心裡那個不小心忘記了的人吧?”天鶴也不隱瞞,抬眼便緊盯著百里失笑的眼睛。
百里失笑清淺一哼:“你該不會說那個人是你吧?不過我倒是更願意相信是你的,你長得比紅帕更容易讓我接受一些!”
“胡說八道!”天鶴皺眉,“我跟你也不熟,憑什麼要跟你膩膩歪歪!我只是來告訴你,這個紅帕底細不明,你可千萬別什麼都跟她說,王妃給你的信,你可讓紅帕看了?”天鶴的眼神中帶了警惕。
“看啦,”百里失笑毫不猶豫地開口,“你們都是樂璇最信任的丫鬟,我怎麼可能瞞你們呢?不過說真的,樂璇這丫頭可真是個禍水,不禁這邊勾搭這佛王,那邊還跟四皇子親親我我的,這信寫的這叫一個肉麻,你要看看麼?”百里失笑從懷裡隨意地便將信箋掏了出來。
天鶴略遲疑了片刻,才伸手接過了百里失笑手中的信紙,才剛剛展開,便彷彿有什麼藥粉隨著信紙被揮發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