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可以比誰都給的多。”
辦公室裡只有他們,中央空調冷冷的風呼呼的吹在珊妮身上,不知道是不是空調製冷效果太好,她豎起一身雞皮疙瘩。
面對他赤、裸/裸地侮辱,卻沒有反駁的話,她能說什麼?第一次去陪酒就遇到了他,還那麼巧的上床了?就算對他說她掙得錢都是乾淨的他又怎麼會相信?她拿什麼說服他?
她感到一陣冷寒,像有什麼堵在喉頭,提不起勁,呼吸不了,胸口陣痛連連,她對他掏心掏肺那麼誠懇,他卻還是把她當妓女。她以為她是他的那碗茶,殊不知一直都是自己躺錯了杯子。
或許她真的錯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不是她想就能跨越的。那是隔著千山萬水門第觀念價值觀世界觀的。
這個世界,物質決定意識,意識對物質的反作用並不是那麼強大。
“賀正南,如果你只是想讓我難受,那麼,你做到了。”她甩下這麼一句,轉身進了電梯。
一個人站在電梯的角落,回想自己遇到的種種,從魏陽到賀正南,兩個截然不同的男人,一個在菁菁校園裡,心簡意誠,情竇初開,書生意氣,學術上互不相讓,生活上相互扶持,最終卻還是敗給了現實。遇到賀正南,以為是轉角遇上真愛,卻不知他是雙生天使,帶來仰止之間的幸福和生生不息的傷痛。
電梯門重新開啟,珊妮覺得口乾舌燥全身無力,一陣暈眩後,她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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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艱難的睜開眼睛,首先進入眼簾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和高懸的吊瓶。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衝入鼻腔,珊妮覺得全身虛軟無力。賀正南趴在床沿邊休憩,珊妮手上一陣陣冰涼,直上手臂,覺得非常不舒服,剛剛醒來輕輕的活動了一下四肢,這輕微的響動吵醒了賀正南,賀正南見她醒來,滿臉欣喜,
“你終於醒了,珊妮,你昏迷了一晚上,”他下巴上有青色的鬍渣,頭髮有些凌亂,滿臉疲憊,看來應該是守了一夜,
“我怎麼在這?”珊妮的聲音有些虛弱,“誰送我來的?”
“我追下來你就暈在電梯門口,”他後悔極了,不該那樣說話氣她,明知她不是那樣的人,卻還是忍不住說出不堪的胡話來,當他看到暈倒在電梯門口的珊妮,整個人沒了主意,抱起她就往外衝,一路上胡思亂想,什麼恐怖的情況都被他想出來了,
“懷孕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心疼的握起她的手,“你身體太弱了,受了刺激,昨天差點流產了,幸虧搶救及時,都怪我不好,我都不讓著你。”
“原來是真的。”
她的好朋友一貫很準時,這次拖了一個星期,她就猜到可能有問題。
這時候媽媽拎著保溫壺和幾個便當盒進來,見她醒了激動的流下眼淚,
“你個死孩子,嚇死媽媽了,從小到大都多病多災的,”媽媽擦了一把淚,把保溫盒拿過來,賀正南接過保溫盒,擺上病床桌,從保溫盒裡盛了一碗遞到珊妮面前,
“先吃點東西,餓了一晚上了,”
碗裡是一碗紅棗燉烏雞,她一貫不愛喝雞湯,受不了雞皮,媽媽燉了這個想必是知道她懷孕了,不過話說回來,暈倒在公司還華麗的送到醫院來,媽媽能不知道嗎?
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喝著湯,媽媽把油都瀝掉了,湯很鮮美,昏迷了一晚上加上前一天也沒吃什麼東西三下兩下的就把湯喝了。旁邊的兩人見她胃口很好,欣喜不已又盛了一碗給她。
媽媽把便當遞給賀正南,“先吃點吧,昨天晚上到今天什麼都不吃,鐵打的也受不了。”
“謝謝您!”賀正南接過便當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吃,他一貫不吃外面的東西,但是每次一牽扯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