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什麼啊?”一雙欺霜賽雪的玉手從背後圈上水瀲灩的脖子,手腕上通體碧綠的玉鐲流光溢彩,散發著獨特的光輝,嬌嗲的聲音體現著其主人的純真和對水瀲灩的親近依賴。
手掌一拍那雪白柔胰:“死丫頭,又打擾我看精彩的故事。。。”
“嗚嗚嗚,壞姐姐欺負人。。”甜膩的聲音裡有著更多的是撒嬌。
“嗚嗚嗚。。。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嗚。。”腦海中的哭泣聲越來越真實,讓水瀲灩已經沒有辦法讓自己在夢境中去探求那感覺真實的故事,一陣陣的哭腔拉扯著她的意識逐漸清醒。
“你好吵,真是隻小麻雀。”她擺擺手,實在忍受不了苑兒的聲音了,強行睜開眼睛,啞著嗓子開口。
“看來你沒事了,很好,那麼我們之間可以聊聊了。”桌旁的一襲金衣男子輕巧的放下手中把玩許久的飾物,話是對著床上的水瀲灩說的,眼神卻冷冷的看向一旁剛止住哭泣的苑兒。
目送著苑兒倉皇奔出的凌亂步伐,水瀲灩嘴角一抽,有這麼可怕嗎?眼睛對上了那個元兇,“瀲灩得太子殿下如此傾心守護,實在是內心惶恐,定然知無不言。”語氣卻有著輕鬆的調侃。
“能和我解釋下是怎麼回事嗎?現在全府上下議論紛紛。你倒是一昏了事,那兩個,一個只知道哭,另外一個開不了口,我只好委屈自己在這等你醒了。”想是等的久了,殷彤焰的語氣中有著明顯的不耐煩。
雙臂撐著身下的床,讓自己起身靠在床頭,調整出一個舒服的姿勢,“有什麼需要解釋的?不就是我賞魚的時候不小心把苑兒撞下去了,不知道醜奴不會水,讓他下去救人,我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就這麼淹死吧,就這麼簡單。”即使自己有逃跑的打算,但是落在水裡的苑兒和醜奴應該是沒有發現自己的意圖的,就算有,反正打死不承認,面前的人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水瀲灩抱定了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以後那個醜奴又要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了,逃跑大計又要重新計議,沒人會懷疑到今天自己的行為。
修長的身影欺進床畔,殷彤焰俯下身子,帶著咬牙切齒的語氣一字一頓道:“我,不,是,問,這個!”
水瀲灩茫然的抬起頭,那頭頂上方的陰影給她帶來種無形的壓力,咽咽口水,堆起滿臉討好的笑容,“那你說,什麼事?小女子知無不言。”就差伸出小爪子拍拍他胸口叫他消氣了。
伸手捏住她柔嫩的下巴,雙眼死死的盯著她的雙瞳,不讓她有任何閃躲的機會:“告訴我,你究竟做了什麼,為什麼滿池的蓮花在一瞬間全部開放了。”
滿池蓮花開了?那就是說自己在昏迷前看見的那一幕不是自己眼花?回想起池畔的最後一眼,水瀲灩的心開始有些不確定,若說和自己無關,那自己在水中的感受又怎麼解釋?若說和自己有關,自己確實不知道曾經過去的任何事,不知道過去,就沒辦法去證明,現在就連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又拿什麼去說服面前的男子?
堆起滿臉的笑意,卻笑的有些心虛,“我不知道啊,那時候我都昏過去了,再說,再說,蓮花每年都開花,這有什麼好希奇的,呵呵,呵呵。”
“是麼?”殷彤焰雙眉一挑,“那你怎麼解釋本該在七月間開花的蓮花卻在五月間開放,而且是在同時,前後不超過盞茶工夫,而那個時候,也恰巧是你剛剛從水中出來之後。”頭越垂越低,聲音越來越小,他的唇幾乎已經要貼上她的。
被他溫暖的氣息和凌厲的眼神攪的有些心神不寧,她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胸膛,試圖將他推離自己的面前,卻發現有些徒勞無功,乾脆一揚脖子,“都和你說了不知道,我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清楚,又怎麼會清楚這些許事,也許是你家蓮花特殊,也許是你家蓮花喜歡我長的漂亮,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