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
我保護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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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沒有人知道薄修齊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得這種病。
他的身體素質一向優越,還是青少年的時候就比成年的alpha更加高大。
可是平白無故的,他就成了一個病人。
他無法接受oga的接觸,哪怕是在擁擠的公交上無意識的碰撞一秒,也會讓他無比反胃,匆忙下車幾乎快把膽汁吐出來。
他也無法接受自己正常的生理現象,他把這些視如魔鬼,每一次反應都刺激著他脆弱的神經。
醫生只能把這一切歸結於心理因素,卻無法真正解開他的心結。
沒有人知道他是因何而病,就像沒有人知道他曾經短暫標記過他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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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臘梅的香氣讓薄修齊目眩神迷。
天知道他剛才把壓在夏堂齊身上的alpha掀開的時候,下手有多狠。
他放在心尖上的寶貝,竟然被人這樣欺負。
這個散發著鹹魚一樣的alpha,如今已經跟鹹魚一樣倒在地上,神志不清。
濃厚的資訊素卷攜著薄修齊的理智,alpha的本能讓他無法自控的想要擁有這個柔弱的oga。
想要他。
他擁抱他,親吻他,想在對方的身上印刻下自己的氣息。
潔白的後頸面板被刺穿,薄修齊的資訊素已經觸及到了他寶貝脆弱的腺體。
「不要……」夏堂齊哭泣的聲音奄奄一息,他已經失去了絕大部分的理智,還在強撐著掙扎,「不要……求求你。」
「求求你……」
夏堂齊驚恐的表情刺痛了他的心。
薄修齊強忍著慾望伸出手,拿起了掉落在地的尖刀。
對準了自己的後頸。
83
夏堂齊醒來的時候,發現薄修齊正在認真捏著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剪指甲。
「修……齊?」
「醒啦。」薄修齊笑著看他,親了親柔軟的指腹,「還有不舒服嗎?」
「沒有。」夏堂齊露出一點笑來,他坐起身,「我們回家吧。」
他不提呂茶,也不提過去,就拉著薄修齊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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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一起住了好一陣子,這個屋子裡已經充滿了兩個人的痕跡。
「想吃什麼?」夏堂齊洗好手開啟冰箱,回頭問他,「有點晚了,燉個雪梨銀耳好不好?」
廚房的灶具燃起溫暖的火束,點亮了一室的冰涼。
他們一起吃了一餐,如同之前的每一天一般度過了溫馨的夜晚,薄修齊跟往常那樣輕輕喚醒窩在沙發上睡著的夏堂齊,催促他洗漱休息。
「快去洗澡睡覺吧。」薄修齊親吻他的臉頰,甜蜜的給他一個擁抱,「晚安糖糖。」
夏堂齊依言去了浴室,暖和的水流沖刷走了他一身的疲憊,也掩蓋了他莫名滑落的淚。
他把自己洗得香噴噴,還穿上了新買的睡衣,然後抱上了自己的枕頭,敲開了隔壁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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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糖糖?」
薄修齊也剛剛洗漱完,發梢上還帶著細微的水珠。
夏堂齊看著他,看著薄修齊眼裡的關切和溫柔。
這個人總是這樣看他,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無論他們的關係或遠或近,薄修齊永遠像是守護著他的騎士,靜靜佇立在他的身後凝視著自己。
「我能住進來嗎?」夏堂齊伸手攔住了薄修齊的肩頭,仔仔細細的感受薄修齊睡衣下面的肌膚有多緊繃,「我自己總覺得不安心,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