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當年你二叔祖看到此弓之後,曾經說過一句什麼話麼?”
“二叔祖?他老人家也評論過此弓?”程明悚然動容。
他口中的二叔祖就是四大世家之中唯一的一位宗師級高手程玄風。四大世家三北一南,但卻以南方的程氏最為出名,其最大的原因就是大漢三大宗師之一的程玄風出自於程家。
“正是,當年他老人家試過此弓,說了一句‘非人力可為’。”
“他老人家既然說了‘非人力可為’,想必不會有錯,那麼今日怎麼……”在程明的心中,程玄風的話就是金口玉言,決不會有錯。
“明兒,你說一個人最重有多少?”
“大概不會超過四百斤吧。”
“那個秦勇想必最多不會超過四百來斤,對麼?”
“據甥兒所見,絕對沒有。”
“那麼,秦勇為何能一舉抗起那二個銅獅子,並且輕鬆自如,猶自留有餘力。”
“甥兒也是百惑不解,那二個銅獅子每隻的重量都不下於千八百斤的,他一隻手就能運轉如飛,這簡直就不是人力所能為的。”
“嘿嘿,又是一個非人力所為。明兒,你可曾聽說過自古以來,有誰能舉起超過自身重量將近十倍東西的人物,這秦勇卻是不簡單啊。”
程明腦海中再次浮現出秦勇扛著二個銅獅子跨上主席臺的情景,立時打了一個寒顫:“此人之勇確實是我生平僅見。”
“非但如此,今日我二次示意他可組建新軍,日後當可與許海風平級。如此上佳的機會,他竟然連想也不想,就那麼輕易的一口回絕。世上沒有不想當將軍的兵,我看他對於許海風的命令是唯命是從,顯然是不願與他分開。”
“正是,非但是他,凡是從那場戰役中生還的一百二十三人均是如此,真不知道那個許海風究竟有什麼魅力,能得到這多勇士的真心效忠。”
古道髯沉吟了一會突然開口問:“明兒,許海風組建新軍已有一月,成績如何?”
“據許副將傳來的訊息,許海風練兵獨具一格,前十日每日只是吃喝睡覺,十日之後方才正式訓練,但其訓練手段極其嚴厲,其方式更是兇險萬分,然而奇怪的是,這些奴隸兵竟然能夠支撐下去,至今沒有意外傷亡。二十日後,這隻隊伍已經頗具軍威。”
“頗具軍威,明兒,你也曾帶過兵,你以為二十天時間能否帶出頗具軍威的兵麼?”
程明遲疑的道:“如若軍中都是復員兵,甥兒或許可以做到。”
“如果都是奴隸兵呢?”
“不可能的,奴隸兵又怎能獨立成軍。只怕當世除了此人,再無人能做到這點了。”程明感嘆道:“看他的手法似乎是施恩在先,難道……”
“十天的酒飯就能讓三千奴隸甘願為他效命啊?這酒飯也未免太值錢了點吧。”古道髯冷笑道:“若是給他們十天的好酒好肉,就能讓這些奴隸們言聽計從,那麼世界上那裡還有其他人的活路,別說愷撒人,就算是匈奴人也不在話下。我大漢早就一統宇內,天下無敵了。”
“是,舅父教訓的是。”程明羞慚的低下頭。
“明兒,你看許海風為人如何?”
“看他的表現似乎是一個膽小怕事,貪戀權勢,另外嗜酒如命之人。”
“如果只從你們見他的這幾次表現和收集到的情報來看,他確實是這樣的一個小人物。但你想想看,如果他真是這樣的人,又如何能收服似秦勇這等天下無雙之士,又如何能使那百多名勇士為之甘效死命。”
程明雙手互擊,道:“不錯,此人表裡不一,卻又是何道理?”
“我也猜之不透,不過此人城府之深,卻是本帥生平僅見,若非是知道他之前的戰績,又看到秦勇的表現,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