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許海風覺得劉婷的身子似乎熱的驚人,而他自己軟玉在懷,卻硬要勉強剋制,著實難過之極。時間一長,他的驚懼感漸去,色心漸起,一隻手從她的腰際緩緩地移動到臀腿之上,感受著那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銷魂滋味。
不過這一回,許海風吸取教訓,沒有完全沉溺其中,他的一隻耳朵始終保持著極高的靈敏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這一次被人看見,那可就不是丟人現眼那麼簡單的一件事了。
突然,許海風過人的六識捕捉到了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之聲,他猛然驚醒,對著小公主的耳際輕輕喝了一聲:“有人來了。”
這句話如同一盆冰冷徹骨的涼水澆熄了劉婷的滿腔慾火,身形一震,終於清醒過來。見許海風一副不知所措的焦急模樣,她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急促地道:“快扶我坐好。”
許海風恍然大悟,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木頭般,立即照辦。他伸手一操,將劉婷打橫抱起,在她輕微的抗議聲中疾步走到桌案之前,輕輕將她放在案後的木椅之上。然後鬆手迅速退到案前,恭恭敬敬地站好。
整個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若是林長空在此,定然要佩服萬分,他平日練功之時懶懶散散,到了關鍵時刻卻是毫不含糊,足見天賦之高,世所罕見。
劉婷突然離開了許海風的懷抱,恍惚間帳然若失,腦海中一片茫然。
“小女子夏雅君求見公主殿下。”
帳外適時響起了夏雅君的聲音,劉婷一怔,勉強收斂心神,以平靜的口吻道:“夏姐姐請進。”
聽到門外之人竟然是夏雅君,許海風不由地一怔,他適才聽到來人的腳步之聲時,夏雅君距離營帳已經頗近。致使他還以為來的是一位武功不下於自己的次一品高手,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洞簫名家夏雅君。
夏雅君掀門而入,一眼就看見帳內的許海風,她黛眉輕挑,顯然頗為意外。
許海風向她微微一笑,額首為禮。
“許將軍,此事就這麼定了,本宮還有事要與夏姐姐商議,你先去吧。”劉婷鎮靜自若地說道,除了臉上的紅暈未消之外,一點也看不出什麼破綻。
“是,末將遵命。”許海風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轉身而出。
他離開了公主營帳,這才發覺渾身已經被冷汗浸溼透了。這種類似偷情的行為固然十分刺激,但也太過於危險了一點,以後還是少碰為妙。
轉念一想,京都四朵金花竟然都在自己的隊伍之中,再加上一個毫不遜色於她們的林婉嫻,怎麼天下美女都匯聚一堂了。
許海風打量了一下,周圍竟然看不到一個禁軍,心知定是劉婷為了唐、方二女的事,特意將護衛的禁軍支走。雖然知道她用心良苦,但此事實在非同小可,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做主的,只好公之於眾,讓大家一起頭疼了。
此次出使匈奴,除了他的黑旗軍擔任護衛之外,還有二位同級的官員隨行。一人是當朝禮部侍郎蘇春偉,另一位是禁軍前營副統領劉俊書。
蘇春偉是四大世家中蘇東舜的長子,今年三十餘歲,他才是此行的正使,一切禮儀應酬都由他決定。而劉俊書則是皇室子弟,率領二百禁軍擔任公主殿下的護衛,不過此刻也不知道被劉婷以什麼理由差遣到哪裡去了。
許海風回到自己的營帳,派人請來他們二位,蘇春偉倒是好找,片刻功夫便至,而劉俊書則過了許久才匆匆趕到。
許海風對此心知肚明,當然不會責怪,他請二人坐好,奉上香茗,突然說道:“唐柔兒小姐和方盈英小姐翹家出走,此刻正在軍中,要隨公主殿下前往匈奴。”
劉俊書剛剛經過長途奔襲,正感口乾舌燥,拿起茶杯牛飲,聽到此話,心中一驚,一口水岔入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