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是不是去搞人家有夫之婦啊,被人家打了啊,咋全是血啊。”他吼道。
因為開啟門就看到我從頭皮上流出來的血已經染滿了全身,其實也不多,只不過是血混著水,所以看上去就好像全是血一樣。
其他人聽到之後,也圍了過來。
“怎麼可能啊,這兩天不小心摔了一跤,腦殼紮了洞!”我回答他。
聽到這個話之後,他們又散開了。
陸忠給我用剪刀剃開了部分頭髮,看到了傷口,約莫2厘米長。
看來創可貼是止不住了,我趕忙洗完澡出來,血稍微幹了些。
大家看我狀態也不是很好,也沒說什麼了,就讓我多休息。
明天去買點藥放放就好了。
就這樣,我躺在了床上,望著天花板有些睡不著。
也不知道飄飄姐那邊怎麼樣了呢,會不會因為自己的這個事情影響到她,她有沒有遭受其他懲罰。
我到底要不要去報警?
如果我去報警,我也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他們對我實施了器官買賣,因為我自始至終都都是一個人,沒人證沒物證,所以我就是沒任何證據去證明這個事情。
我去指認普老闆?這個人做事情滴水不漏,根本沒辦法指認他,因為他是單獨給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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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來接頭的人也不是他,又是半夜三更,到底有沒有目擊者,我也不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估計人家也不會站出來為我作證,誰不怕打擊報復呢?
而且,我沒有登記到工人用工冊子交工位費,所以我一直都是個臨時工,人家也不會因為一個臨時工,而得罪一個老闆,因為每天的臨時工太多了,人家也不會在意一個臨時工的死活。
唉,但願飄飄姐把我的檔案刪除了吧,否則我真的還有可能被他們再一次抓回去。
看來,以後不能太輕易的相信任何人了,這次就是太相信他們了。
半夜三點一般都是生鮮的下貨,我都去一個月了,也沒有聽見過那個工人說過,普老闆這邊的貨在3點鐘換人接頭下貨,而且那個車是凍貨車,普老闆的倉庫全是乾貨倉庫啊,這很明顯就是有問題的,我怎麼就不稍微思考一下呢。
都是被那100塊錢的下貨費給迷住了眼睛。
想到這裡,我身上的錢還有多少,我拿出來數了一下。
除了給那個煤車司機的錢是八百多,買衣服是貳佰,坐車、轉車、吃飯,我總共花了壹百,從那個車上面偷的兩千,所以現在我身上有八佰來塊錢,這兩天的逃命換來了這些錢,算得上是因禍得福嗎?
可是我看到這個錢卻沒有了喜悅,反而有些畏懼,
感覺看到它們我就想起被針扎的感覺。
那明晃晃的手術刀要劃開我肚子的感覺。
那太陽曬得火辣辣卻不能動的感覺。
那蛇追人的感覺。
那荊棘抓破全身的感覺。
那三條狗要衝上來咬人的感覺。
那樹上餓的四肢無力卻還要緊緊抓住的感覺。
那煤堆裡邊窒息的感覺。
腦袋上還傳來著刺痛感。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賺這個錢,但是既然賺了,就將它放好,放在最顯眼的地方,時刻警醒著我。
我有些失眠,床邊傳來了陸忠的呼嚕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是啊,人生不就是為了吃吃喝喝嘛,想那麼多幹嘛,其實啥也做不了,活著就是賺了!
第二天,我正常起來去上課,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除了頭頂戴上個鴨舌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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