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更證明了兇陣的厲害?
努哈爾不明所以,聽兩人神神叨叨的,滿臉的不以為然。然而一旁的那隻風狼緊緊的貼著他腳後跟,整個身體趴在地上,四肢瑟瑟發抖。
同豢獸心靈相照的他自然有所察覺,但他卻沒有將豢獸收回去,盯著門後,壓抑著內心那教人心驚的恐怖,眼中流露出同風狼一樣的火熱與貪婪。
“過去!”努哈爾嘴裡吐出了簡單的字眼。
那日宗祭祀早得了他眼神示意,此刻選擇了沉默。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那邊肯定有好東西,但總有謹慎小心的人不願意為了它而付出生命的代價。
章庭士嘆了口氣道:“若是青龍在此,過去也許能多幾分把握,眼下就憑咱們幾人,依老夫看,不如先退。此處威壓並不厚重,不如將其他人都帶進來,即便不能破開此處,也要比外間安全許多!”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朝祝天壽喬先友看去:“兩位精通陣道,說不定能借助此處地利,改變我等坐以待斃,只被宰割的境況。”
“章大俠果然宅心仁厚,但若將人帶來,那確是下下之選。”喬先友鄭重其事的說道,那溢美之詞十分真誠。
“怎麼說?”章庭士看著他。
喬先友道:“四凶九禽,此處只見禽,卻未見兇。在下以為,此兇並非是兇悍氣息,更不是四面的柱子。那柱子雖然材質非常,上頭也有厲害的符文激發屬性,但只是為了鎖定中間人神識,免其對外干擾而已。應該還有更厲害的兇獸出現才對,可怎麼不見場中痕跡?”
“或許是場地太小,不好佈置!”祝天壽被喬先友的這番話語刺激得思維急轉,但馬上他自己又否定道,“不對,四凶九禽應對的應該是四九困龍昇天之術,怎麼會與兇禽扯上關係?喬門主,你看的是哪一篇陣法?”
“鄉野雜書《奇門陣》而已。”喬先友淡淡的說道,同時斜睨著看向祝天壽,似乎在等著他的反應。
祝天壽一怔,有些不信的道:“奇門陣通篇就是九種陣法,各自衍變出九九八十一種套路,這四九之術,寫得應該很明白吧?”
“書是死的,人是活的,那蛇不過徒具其形,並不能產生真正的威能,讓他想要逃的,絕對不是眼下這處陣法,便是那處空洞補上了,你看看場中的佈置,符法的運用,以及頭上的那條蛇,這不是聚力而殲的手法,而是為了吸引什麼,進行特殊的佈置。”
“你是說誘餌?”祝天壽幾乎失聲出來,“拿一個人做誘餌,引誘什麼?”
喬先友又抬頭看著那蛇的十八隻眼睛,每一隻眼睛在他看來,都有不同的情緒流露出來,失望、憤怒、喜悅……
從左往右看,就像是一個少年不斷的成長,懵懂無知的純潔、充滿美好的嚮往、對著未來的憧憬渴盼,努力奮鬥。
從右往左看,卻是一個後悔的人得到新生,老而不死的憤慨,感念世事的憂傷,對著回憶中的人或物的念想眷念,迴歸於塵的解脫灑然,然而是如初生嬰兒般的純潔自然。
這是一方輪迴。
“這不是四九兇禽陣!”喬先友豁然一驚的道,“那人根本就沒有殺意,或者說,這是兇陣,但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冰山一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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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前一刻
董方為看著正坐在大廳中間的那個人,那人背影瘦削,長髮披肩,垂著頭,盤腿端坐在正中央,長髮遮擋住了面容,看不清具體的長相。
董方為看著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試探性的叫了聲:“是童小婭嗎?”
那人動也不動,好似沒有聽見董方為的叫喊,但不等董方為叫出第二聲,她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