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呻吟的調酒師。
後者臉色一變,眼神變幻不定,嘴裡“哎喲,哎喲”的叫疼聲音卻驀地變大了,好像被她一腳踢得多傷似的!
“碰,碰…!”方青花上前就是幾腳踢過去,怒喝道:“起來,別他媽裝了!再裝我直接踢爆你,信不信?!”
“啊,啊,別踢了!”調酒師慘叫。
擦,這女人太暴力了!
秦奮和顏離書對視一眼,苦笑。
“你們老闆呢?”方青花寒聲味道。
“老闆他回莫斯科了,很少在這邊啊警官…”
調酒師大聲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張強,把他帶走!”
方青花冷笑道。
一個武警應了一聲,一個健步衝到賴在地上不起來的調酒師,就要將他抓起來。
“老闆真的回莫斯科了呀,我不過是個小調酒師啊…”
後者掙扎,大聲叫冤。
“扯淡,你明明也是合夥人的…”突然,顏離書冷不丁地丟了一句。
“我是合夥人沒錯,但只是小股東啊我…呃,你是誰?你怎知道的?!”
調酒師一個不防說漏嘴了,臉都黑了,大聲質問顏離書!
秦奮也一臉好奇地看著他,期待他的答案。
“我隨便猜的…”顏離書目光古怪地一笑,淡淡道。
“噗!”調酒師大口吐血,淚流滿面,破口就大罵了:“不帶這麼玩人的啊尼瑪!我們客人尼瑪需要什麼,我們尼瑪就提供什麼,不過賺幾個小錢而已啊…”
“少廢話,帶走!”方青花一笑,大喝一聲。
小酒吧幾乎被挖地三尺地搜過之後,所有人就都被趕鴨子似的往外趕,方青花和秦奮、顏離書是最後幾個離開的。
“我說老大,剛才你用的那招叫那啥八極什馬亂箭的?很厲害!”顏離書湊到耳邊,豎立大拇指,一臉討好地道。
後者也他一眼,鄙視道:“那叫八極亂箭打!你個沒文化的…”
“呃…是,八極亂箭打,我沒文化,不過,能不能教我那招啊?”顏離書眼神熱切地道。
秦奮認真地看了看他,微笑:“當然沒問題,不過這功夫容易拉傷膀子,真要感興趣,回頭要先練八極的基本功,撐開了渾身的筋骨才能學這招,明白?”
“哦,好,明白明白。”顏離書連聲點頭。
“我說秦奮,你下手就不能輕點兒?這二死九殘的,是大案知道不?”
方青花氣鼓鼓地朝秦奮瞪眼,大聲指責道。
秦奮微笑,“這種人渣,就該往死裡搞!跑到中國來幹壞事,活該遭雷劈啊…”
“你…算了,跟你無法溝通!”美女無語地道。
三人走出酒吧,武警們正把人往車上趕,車不夠,一個武警過來請示:“方隊,人太多,擠不下,您看?”
“你們先走,我們三個等一會沒關係。”方青花一揮手,果斷地道。
“是。”武警走了,酒吧的客人們像裝沙丁魚罐頭似的裝滿了幾車廂,都運走了。
“秦奮,我兩個堂哥,你為什麼下那麼重的手?”方青花俏眼盯著勤奮問,神情很複雜。
秦奮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武者的世界,你,不懂…”
方青花沉默了,半晌,輕聲道:“今天你走後,大伯就去了雪山派,下午就來了四個人。據說就有雪山老人和三個長老,功夫高得嚇死人,你,明兒要小心…”
嗯?
秦奮目光古怪地看著她的眼睛,不說話,直到後者臉色突然紅了,他才放聲大笑,“母暴龍,這麼關心哥,你該不會是看上哥了吧…”
“你,混蛋,鬼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