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跟特麼打了女人用的腮紅似的,我這一看,這蹄子準是也整了,想想也理解,他不整他也熬不過去啊,不過他這造型,我咋看咋心動,跟他媽被變態跟蹤蹂躪未遂似的。
“大海~”我去,這聲音快把哥給溶化了,你妹的,就像離別十年的愛侶在國內重逢時的那狗血一幕。
這屋裡還有個大活人呢,我嗽了嗽嗓子急忙道:“這是明哥,明哥,這是江潮。”我回身一看,人家項明根本連看都沒看我倆,睡著了還咋的?仔細在一看,項明滿臉通紅,嘴唇上的泡比剛才還多,迷迷糊糊的,靠,這不是發燒了麼?
“快給他整點啊?”幣姐懟懟我道。
我一聽,現在這種情況只能這麼幹了,於是我和幣姐七手八腳的把東西給項明備上,然後要他自己舒舒服服的玩。
幣姐這蹄子有時候真的比我有主見比我猛,抓起一捏就給項明灑在那刀口上了,我嘞個去,這蹄子真敢整,不怕人家大哥原地復活報復他啊?
紗布都纏沒了,江潮直接把他風衣上的衣帶子抽下來給項明纏裹上了。
忙乎了好一陣,天都快亮了,我看項明處於昏昏迷迷的狀態我這和幣姐也不能走啊,索性就拿這理由也要幣姐留下來得了,反正這蹄子我不走他準也不走。
見項明不動彈,不知道他是睡了還是美上了,我也在床邊靠了會閉目養神,怎麼知道江潮那蹄子開始對我動手動腳的,這他媽的旁邊還有一老爺們呢,你說他這是幹啥啊?隔著我的褲子就開始揉搓上我的寶貝兒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在項明哥面前我放不開,總覺得這處境這麼做也不對。
我倆手和江潮的雙手周旋開來,他因為把風衣帶子給了明哥,這會風衣是敞開的,我這一看,你妹啊,幣姐不愧是行走江湖的,他裡面就敢給你穿個純白色絲質睡袍就出來?
說實話,我這心也撲騰撲騰的,被他搞的賊癢癢,我偷眼悄悄項明,他雖然側身衝著我們這面,不過他閉著眼睛,我被幣姐搞的氣血旺盛,直往腦門子上竄,把心一橫,直接跳下了床,然後扯著幣姐就走到門口,幣姐是行家,直接會意的蹲在我胯下,然後美滋滋的拉下我褲鏈就一口含了上。
嘶~~哥得到瞬間的極致,差點沒剋制不住的哼出聲來,我低頭這一看,我去,我這被服侍的神情都沒江小騷服侍人的神情陶醉,怎麼著?這蹄子當真就這麼喜歡吃哥的東西?或者他就是天生賤骨,喜歡為男人這麼做????
不行,我不能在想下去,那隻會要哥在一半快樂一半痛苦中沉浮掙扎,去他的,老子還是跟著情慾走吧。
我上了狠勁,完全忘了幣姐現在的身體狀況,死死扯住他頭髮就往下壓,要他大口大口的吃著我,不多時,哥就軟了,全數洩在他口中,幣姐笑嘻嘻的起身看著我一點一點的吃掉我射到他嘴巴里的東西。
咕咚一口嚥了下去,幣姐媚眼如絲:“大海,親親我好不好?”轟的一下子,哥覺得幣姐藏在我血管裡的小炸彈被他引爆了,他那出,太風塵,可我他媽的就是賤,咋看他咋舒服咋順眼。
這要是換了別的貨衝我撅嘴、發嗲或者拋媚眼,我非給他個左勾拳摟死他不可。
我有些惝恍,幣姐已經向我貼靠過來,閉著他那雙迷人的貓眼撅著剛被我精…液潤滑過的雙唇就貼了上來,然後我們放肆的接吻,翻攪對方口中的唾液。
這蹄子太壞,故意把哥的寶貝丟在褲子外不去管,還用他平坦的小腹使勁使勁的擠著它,他那絲綢的睡袍涼颼颼的,貼在哥剛剛爆發過的肉韌上還真是爽歪歪,再者他肚皮活也很棒,在這和我玩左搓搓、又擦擦,紅豆大紅豆,芋頭大芋頭的,哥真是魂飛九天了。
吻得死去活來的,這蹄子鬆開纏繞在我脖頸上的手臂伸下去抓起我的手,然後要我的手撩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