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股浪濤聲出現,隨著一條像銀龍般的長槍劃出海面,直衝雲霄般的朝白鋼胸口擊去。白鋼見白過氣勢如此強烈,先是退後一步,隨即血滴子盤旋而出,朝鉑金長槍磨去。
白過冷笑一聲,槍尖更是像龍蛇一般搬動,直接將血滴子給震飛開來,餘勢未退,在白鋼變幻位置的腰間帶起一抹血霧。
白鋼慘叫一聲,腰間被劃開一道大口子,他硬是沒有躲過白過的這一槍。
就在白鋼被傷的瞬間,那天啟境六層的男子動手了,他同樣祭出一副血滴子,只不過他的血滴子有五層,看上去更為寬大。祭出血滴子後往前一擲,飛向白過的頭顱。
“想要我命?”白過腳下挪移,鉑金長槍順時針旋轉起來,瞬間就成了電風扇般的執行軌跡,那血滴子雖然有五層,但擊打在白過的長槍上也被彈了回去。
天啟境六層的男子沒有說話,腳下一登越過八仙桌,單手抽動間已是將血滴子拉回,轉而又划向了白過的身後。
這種場地之下,白過無法使用爆破符,也不需要使用。他全憑自身絕學就可擊退此人,雖然相差了三個小境界,但白過已然跨越了這個高度。
“銀龍嘯天!”
白過猛地一拉,鉑金長槍撤回後不停顫動,隨即再猛地一刺,頓時一股嘯天之感傳出。整個瀾旺酒樓此時都能聽見咆哮聲的鳴音,白過沒有管身後的血滴子,這手中的一槍刺出足以將勝負落定。
此刻天啟境六層的修士才知道對方是多麼強大,這樣的槍技之下很難逃得出去,就算突出了搶圍也一定會受傷。
但他已經沒有時間考慮,就算受傷他也要讓白過流血。血滴子更是瘋狂的旋轉起來,五層的齒輪不停顫動,往白過腰間劃去,似乎這一下就能將他被攔腰斬斷。
噗!
天啟境六層的男子倒飛出幾米遠,將八仙桌撞碎後狂噴了幾口鮮血,最後竟然暈厥了過去。
就在血滴子即將劃破白過腰間的時候,一層金色的光芒亮起,護住了白過的腰間,血滴子擊破金芒後的空隙時間,白過一個閃身落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白鋼眼睛都要掉出來了,這臉色慘白的男子竟然如此之強,就連他大哥都被打敗了,而且連對方一根汗毛都沒有傷到,這是什麼概念?
二樓的客人們紛紛鼓掌,今日他們看到了一出好戲,這臉色慘白的少年雖然模樣不咋地,但身手和這胃口一樣,都是實打實的強。
其中有一名身穿紅布衣的男子來到白過桌前,沒有經過白過的允許就坐在了他的對面,同時手中的酒壺已經開始為白過的酒杯中酌酒。
白過收起長槍也坐了下來,那一杯酒剛好酌滿,紅衣男子就笑著開口道:“在下關笄生,見朋友出手不凡,氣質卓越,便想與之酌酒一二,不知道朋友賞不賞關某這個臉了。”
“白過。關兄客氣了,儘管吃喝。”白過舉起酒杯,與關笄生碰了下一飲而盡。
“白兄弟痛快。”關笄生讚揚了一句,然後看向那狼狽不堪的幾人道:“白兄,你可知道你打倒的這幾人是來自哪裡?”
白過吃了塊豬肉,看著關笄生道:“我還真不清楚,還請關兄說明。”
關笄生也不擺譜子,直接開口解釋道:“這四人是瀾城邊鎮外白家的人,白家在瀾城的地位算不上什麼,但他們家主白瀧光則是地地道道的開元境中期,而且白家使得一手金盤血滴子入微達道,一般人也是不敢相惹,白兄你可要小心了。”
白過摸了摸下巴,開元境中期他的確打不過,但他在城中應該沒有什麼危險,諒他白瀧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在瀾城殺人吧?
況且他只是教訓了一下這幾個說閒話的人,並沒有殺死。如果這樣那白瀧光還要置他於死地,那白過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