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你的事需要和其他不相干的人解釋。還有欠債還錢,現在只是押著他,認識又要怎麼樣?難道就不用還錢了,快點老大等著呢!”邊說邊拉扯著杜文遠,要把他拉到離電梯口不遠的房間。
聽到這裡,蘇月自然也聽出了原因,只是她實在想不出杜文遠老師事怎麼欠債閱海會館老闆的。一般人都接觸不到對方,更何況一直老實本分的杜文遠。
男人一邊拉扯一邊還在說個不停,好像有點話嘮,和他的想象有點不符,“我說杜教授,昨天讓你還錢,你不還今天已經晚了。除非你把你的傳家寶拿出來,不然休想你的兒子能活著走出這裡。”男子語氣囂張,根本不把穆寧和蘇月兩人看在眼裡,更不用說杜文遠了。
“等等!這位先生,杜老師欠了多少錢,我替他還。欠錢還錢不就行了,為什麼要奪人家的傳家寶和兒子的性命?”蘇月聽不下去了,但表情依然淡定,慢悠悠走到男子身側,神色堅定冷淡。
“你,你是誰?現在我們不要錢了,只要那個傳家寶。而且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不要摻合!”劉哥上下打量蘇月一眼,眼神中一貫的不把她當回事。
“對,蘇小姐。這件事不是你能管的,你要不就當沒看見。”在邊上看著的王峰有點急了,這個劉哥可不是什麼善茬,而且這次是老闆親自交代而且志在必得的,估計蘇小姐出面不會討到好,還是勸著對方點。
“王峰,這是我老師,我必須管。”蘇月神色依舊冷淡,但心底多少有點擔憂,這件事看著不止和杜文遠有牽扯,和穆寧估計也有關係。對方口中一定要拿到的傳家寶應該就是穆寧拿到手的粉彩瓷,看對方的架勢是志在必得的。而穆寧既然都跟在杜文遠身邊了,那一定是不會放棄的,那麼兩人已經陷入了對方的利益糾葛中了。
劉哥見這個小娘皮絲毫不害怕退讓,不由眉頭緊皺,臉上神色更加猙獰。對方讓他在手下失了威風,看來得教訓一下對方了,湊上來找挨的,他可沒有不揍娘們的習慣。
“怎麼,小娘們。你是一定要糾纏了?”劉哥一把甩開杜文遠的胳膊,推開邊上的王峰,拽上蘇月的胳膊問道。
“劉哥,是嗎?能放手嗎?這件事和她沒關係,欠的錢我已經帶來,至於你們老大要的傳家寶也在我這裡,讓我和你們老大談談。”穆寧看對方拽著蘇月,為了保護蘇月不吱聲的策略放棄了。直接上前同樣抓住對方拽著蘇月的胳膊,垂著眸盯著對方的胳膊,面色難看,語氣堅定強硬。
穆寧說完,劉哥臉色大變,變得兇狠異常。
今天真是,觸進了黴頭。早上剛被老大訓了,上午出去討債又被債主砸了還跑掉。現在自己帶個人,手下磨磨蹭蹭,不相關的人還出來湊熱鬧,真當自己是好欺負的,真當自己是個任人揉捏的。
他跟著郝老大多年,還沒有被人這樣不放在眼裡。今天這是他的大凶之日?什麼人都想騎在他頭上。
這樣想著,劉哥一個反掌拽著穆寧的胳膊就要給對方一個過肩摔。
沒想,他剛要使力。就被對方另一隻手拽住胳膊,並在他肩甲地方的一個穴位上一捏,他感覺自己整個胳膊一發麻,緊接著這個人被對方一個橫攔順帶著往後死勁一橫掃直接倒地,並摔到了電梯門邊上。
“劉哥,我都說了,這件事和她沒關係,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要觸我黴頭?嗯?”穆寧看看倒地不起的劉哥,臉上一臉悔意,嘆著氣好像替對方後悔。確實如果不是他今天有事要辦不想鬧大,劉哥就不是被甩出去這麼簡單了。他作為特種部隊中的尖子如果不是刻意收斂,今天費了姓劉的都不是問題,只是現在已經退伍,而且家人一直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服役兵他不想把事情複雜化。
倒在地上的劉哥,可沒覺得他手下留情。劉哥這個人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