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齊國敵軍不驚動一兵一卒地混進了城。
此刻城門之上全都是許水的人,燕朗又拿著許天玲的玉佩,那麼許水的人就會把燕朗當成自己人,燕朗想要在城牆之上活動,會非常容易,只要燕朗趁人不備,一定能斬掉白旗,不辱使命。
燕朗透過半神通,知道許水現在不在旗幟的地方,他帶著士兵們,去巡邏東邊的城牆了。
燕朗拎著食盒上樓,守在城門上方計程車兵們扭頭看了他一眼。
他立馬掏出許天玲的玉佩,又舉了舉食盒,說明了來意。
其中一個士兵說道:“許武侯巡視東側城牆去了,不在這裡,你把食盒放下,先回去吧,等許武侯回來,我自會把食盒拿給許武侯。”
因為燕朗穿的是尋常百姓的服裝,又加上他手上拿有許天玲的玉佩,又是來送飯的,士兵就把他看成了許家的家僕。
既是家僕,自然不能讓他在城牆之上多逗留。
但燕朗好不容易來了城牆之上,怎麼可能如此就被打發走了呢?
他的事情還沒做呢!
燕朗笑著說道:“許姑娘吩咐了,讓我盯著許武侯把飯吃完,這才能走的,你現在讓我走了,我一會兒見了許姑娘,沒辦法向她交差啊。”
士兵說道:“你放心,我會盯著許武侯把飯菜吃完的。”
燕朗為難道:“我不是對你不放心,實在是許姑娘的交待,我不敢違背,而且,我也有私心,我打小就特別崇拜許武侯,為了許武侯,我這才參軍的,只是年紀尚小,沒什麼建樹,也就沒有機會在許武侯面前露臉,也沒面對面的瞻仰過許武侯的英姿,這次我好不容易得了個機會,能夠給許武侯送飯,可以一睹許武侯的英姿了,你卻又要讓我離開。”
他懇求道:“這位哥哥,你行行好,就讓我去找許武侯,把食盒親自交給許武侯吧,許姑娘非常在意許武侯的身子,這些飯菜是許夫人親手做的,現在還熱著呢,許武侯巡視東側城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如果這食盒擱著,飯菜涼了,吃了反而對身子不好,如果許武侯吃了涼飯冷盤,鬧了肚子,耽誤了大事,哥哥和我可都成了罪人了呀!”
他一邊好言好語,一邊危言聳聽,那士兵聽的有些害怕了,今晚這情形,明顯就是有事,雖然關城上方還掛著白旗,理應不會有戰事,但如此興師動眾的整頓士兵,加強佈防,總感覺是要發生大事的感覺,如果當真因為一個食盒,誤了大事,他可擔待不起。
士兵立馬道:“你拿著食盒去找許武侯吧,從那個方向去。”
士兵往一個方向指了指,燕朗立馬說道:“我這就去,有勞哥哥指路了。”
燕朗轉身,快速朝著東側那個城牆的方向走了去。
在一個烽火臺處,燕朗找到了許水,許水身邊跟了一些副侯,還有很多士兵們,他們一是檢查城牆佈防,二是用瞭望鏡觀察齊國關城那邊的動靜。
目前為止,齊國關城那邊還沒有任何異常。
事實上,就在燕朗離開沒有多久之後,袁同景也離開了,但袁同景去的地方並不是姜國關城,而是長亭關。
燕朗離開之後,黃旭榮、賀葉、袁同景、燕賓、燕皓、燕泰以及一些副侯商議軍事部署,姜乘池能看到那裡的情況,知道齊國在議事,但他們說了什麼,姜乘池並不知道。
事後每個人都在整頓士兵,因為姜乘池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燕家人身上,再加上他想要看看齊國在做什麼,也就沒去過多的注意不相關的人。
袁同景是個小人物,雖然是蘭州關的關侯,但並不重要,至少在姜乘池的眼裡,袁同景沒任何可在意的地方。
袁同景離開,姜乘池沒在意,但孫長策卻覺得有些蹊蹺,孫長策建議派些人出去,打聽一下袁同景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