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扔到了一邊。接著,他又拿起那件掐絲琺琅鳧尊,這一次,徐老先生眼中閃過一抹亮彩,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手裡的掐絲琺琅鳧尊。看了半晌,徐老先生滿意地放下掐絲琺琅鳧尊,然後又拿起了那件各種釉彩大瓶。
這一次,徐老先生非常仔細,他看了幾眼之後,眼中就露出震驚之色,接著,將各種釉彩大瓶放在桌子上,拿出放大鏡來仔細檢查。最後,簡直就是雙眼放光了。
傅清揚在旁邊看著徐老先生,心裡暗暗好笑。這件各種釉彩大瓶是件有極高水平的仿品,可以說是高仿中的高仿,通體幾乎沒有任何的破綻。而且暗記也隱藏的非常隱蔽,不是像傅清揚那樣,先能透過靈瞳看出真假,然後憑藉過人的眼力一寸一寸的尋找,很難找到暗記。傅清揚覺得,這件各種釉彩大瓶縱然讓國內的幾位泰斗級的古玩大師看,恐怕也有打眼的可能,更不用說這位徐老先生了。
“徐老先生,怎麼樣?”站在一旁的瘦削青年有些期待的問道,其他書友正常看:。
“東西一般,除了那件青銅小鼎還有些價值之外,其餘兩件明顯都是贗品。這樣吧,我看她們母女也有點可憐,就把那青銅小鼎收了吧,至於這兩件,我看回去插花倒也不錯,多少給她們幾個錢,我好拿回去插花用。”徐老先生想要儘量剋制住眼中的激動之色,不過他的神色還是被傅清揚撲捉到了。
不過傅清揚撲捉到了,但是那個瘦削青年卻沒有注意到徐老先生的神情。瘦削青年臉上也露出喜色,好像能夠收到真品對他很有好處一樣。
“徐老先生,那您看給多少合適?”瘦削青年恭敬地問道。
“她們母女也不容易,給她們五千美金吧!”徐老先生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好,好。”瘦削青年雖然嘴上說好,但是看其神情,卻有點不情不願,好像給出五千美金像是割他的肉一般。
不過徐老先生還是有些威嚴的,瘦削青年對他有幾分懼怕,也不敢違揹他的意思,只能從包裡拿出一疊美金出來,口中說道:“這是五千美金,徐老先生這人就是心腸好,看不得你們這些可憐人。說實話,你們這三件古玩可不值這個價,不過我們就當是做好事,多給點拿去看病吧!”
安妮的母親眼中露出焦慮之色,她沒想到竟然碰上了這麼一出。很顯然,這位徐老先生和瘦削青年都不是什麼好人,如果拒絕他們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或許非但拿不到錢,東西還會被搶走,甚至會連累傅清揚。
不過安妮卻不管這麼多,她一聽瘦削青年說要花五千美金買她們三件古玩,小臉上頓時露出怒色,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嘟著小嘴說道:“這三件瓷器我們已經決定要賣給這位先生了,所以,不能賣給你們了,請你們離開吧。”
說實話,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了傅清揚,安妮肯定很願意五千美金賣出三件古玩,其他書友正常看:。如果那樣的話,也能請大夫給母親看病了,縱然不能將母親的病治好,最起碼也能讓母親有所好轉。不過現在卻不一樣了,傅清揚既然答應出一百萬美金來購買三件古玩,那她自然不願意賣五千美金了。
聽了安妮的話,徐老先生和瘦削青年同時將目光投到傅清揚身上,眼中露出威脅之色。
“這位朋友,我們是和幫的人,如果不想惹麻煩的話,現在就走的遠遠的,否則的話,得罪了我們和幫可不是好玩的。”瘦削青年的眼中露出了陰狠之色。
事實上,今天來的這些人都是和幫的,在紐約,和幫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幫派,成員主要是華人。上一次,安妮帶著瘦削青年前來看了幾件古玩之後,瘦削青年有點拿不準,畢竟,他對古玩的研究不深,不能確定真假。不過瘦削青年覺得這三件古玩真的可能性很大,回到幫派之後,就把幫派之中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