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杜小寒進來沒有受到任何阻撓,在看到白狼正要離去時喊出的花似乎花了她全部的力氣。左肩的傷口又裂開了,一路上一直繃緊神經的杜小寒開始撐不住了。在看到白狼點頭後,才放心的昏倒在了旭官的懷裡。
旭官守了這個女人一夜,第一次他沒有執行二爺的命令去找那個在餐桌對面所謂要報恩的女人。他不由想,救二爺的不應該是這個女人才對嗎?醫生可是說如果再差0。5厘米,她的手就廢了啊。在心疼杜小寒的同時,旭官又忍不住在想,難道她醒來的時候就沒有發現自己守了她一夜嘛。
白狼看著暈倒在旭官懷裡的女人,心裡突然有一股怒火和醋意產生。沒有思考這多餘的情緒是為什麼,已經大步走去,搶過旭官懷裡的女人。看到鮮血再次把衣服染紅,他慌了。
“快去叫醫生來啊!快!”彷彿又回到了昨天晚上看到她為自己擋槍的情形。明明是她救了自己啊,為什麼自己一直想要找的人卻是蔣心呢……
看到醫生趕來,有些不情願地吩咐旭官照顧好她,忽略掉那心底一絲絲的不情願後,立刻帶著石頭趕往白正元那邊。
他,明白杜小寒執意來這裡的目的是保護那一個叫“杜坤”的人!
……
夢中是杜坤看到追兵趕來時把杜小寒推進湖裡的場景,那拳拳到肉的聲音彷彿在刺激著自己的耳膜。而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哥哥被帶走。
隨後跟來的就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噩夢——湯虎!
“不,不要!不要啊……哥哥,哥哥你在哪!”杜小寒又墜入了噩夢中,她想如果哥哥那時候在一定不會讓自己受這樣的委屈。淚水漸漸的滑落,夢中好像有人溫柔地抱著自己,好溫暖……
白狼輕柔地環抱著夢中都極度不安的女人,是什麼讓她這麼不安?不止她哥哥的事情,還有其他的事情煩擾著她。想到這種可能性,白狼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陰狠。再次望向懷裡安靜下來的人兒,她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她能夠醒來。
蔣心,雖然對於杜小寒的出現很驚訝,看到她身上的傷也有些愧疚,但是看到原本一直想盡辦法討好自己的白狼對於杜小寒的在意時,愧疚感頓時散去,甚至產生了一絲白狼應該是她的想法。
被這個想法嚇到,此時的蔣心正在與盛介文風花雪月。嘴邊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果然這個男人才是自己要的!陽光、風趣、有才華,並且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他的世界是圍著自己轉的!
……
杜小寒依舊穿著那身破舊的衣服,靜靜地坐在陽臺上發呆。已經半個月過去了,她的傷也基本沒事了,只是她要怎麼辦呢?難道一直在白狼這裡住下去嗎?
不可能!她不可能忘記當初白狼為了蔣心處處針對自己的樣子。對於自己的死他是樂見其成的。白狼對於自己愛的人他可以給與全世界,對於危害到自己在乎的人他可以讓他下十八層地獄。現在哥哥在他手下做事情,但是自己卻是沒有理由呆下去了,她要離開!
夜半,留下了一封信,杜小寒憑藉自己的女賊身手翻身出了白府。她回到了棚戶區帶走了那把做工精細的匕首,這是她那個妓女娘說是爹留下的。雖然痛恨,但是她卻放不下,也許這是她最後的期待吧。
在她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隔壁突然傳來了椅子倒地的聲音。想起蔣阿爹她不得不嘆一聲,蔣心真是個好命的。在外流落也可以碰上這麼一個對她如珠如寶的陌生好人。
敲開蔣阿爹的門,向裡看去蔣心果然不在。這一個月來,白狼巧借各種名目約著蔣心出去,想來蔣心現在也還是跟白狼在一起吧。說著自己有多愛多重視自己的這個養父,卻每次把他孤身留在棚戶區裡,去白府是這樣,去天津認親也是這樣,她為什麼從來沒有想過把這個孤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