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賣力的挑逗。可惜,還是毫無回應。。。
非墨愣了半天,道:“你不會是天閹吧?!”
伍驕陽道:“你先幫我鬆綁,就會知道我是不是天閹了。”
非墨又吃吃的媚笑,眼裡卻閃著寒光:“我不妨告訴你,等閒三五個人,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伍驕陽嘆氣:“放心,我這人最討厭暴力。”
終究還是鬆開了捆綁,伍驕陽驀地一把摟住非墨,翻身將他壓在床上。非墨剛欲驚呼,溫熱滑膩的舌已經鑽了進來,吻的他喘不過來。伍驕陽一手託著非墨的臀部,讓他更貼近自己。另一隻手靈巧的揉、捏、撫摸,極盡挑逗。不一會,非墨覺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難,頭也漸漸暈沉,身子卻愈發的滾燙。
非墨心中薄怒,這小子的調情手段可真高竿!明明是風月老手,還在自己這裝單純!
不過無所謂了,人生在世,享樂第一。
伍驕陽用枕頭將他的腰墊高,腿拉開,高昂的慾望抵在花徑口。
非墨些微掙扎道:“不。。。嗯嗯,不行。”
伍驕陽自始至終保持著微笑,十分溫和正經的微笑,卻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
只插進去頂端,非墨開始覺得難受。伸手指著床頭的小木匣道:“那,那裡有歡好用的藥膏。”聲音軟嫩的彷彿一掐就能出水。
伍驕陽笑了笑,低頭重重親了他一口,伸手去夠藥膏。
用做潤滑的膏體裝在翠玉色的小盒裡,看起來十分可愛。
非墨瞟了眼,嚶嚀一聲閉上眼,等著“古陽”替他塗上。
結果等了半天沒動靜,睜開眼發現伍驕陽依舊笑的溫和可親,將小盒子遞到他面前,字正腔圓說道:“自己塗上。”
媽的,這是嫌用手替他抹那裡髒呢!
非墨猛地坐起身,一把奪過小盒,恨不得直接扔到那人俊美無雙的臉上!
老子肯陪你玩就夠給你面子的了,居然還嫌髒?
剛要破口開罵,突然門廳有人闖了進來,高喝道:“非墨,你給我出來!”
非墨“切”了聲,手腳利索的穿好衣服,回頭狠狠瞪了眼伍驕陽這才走了出去。
外廳站著個四十來歲,肅穆莊重的男人。只是眼下正惱怒地在廳裡走來走去。見非墨出來,劈頭就問:“聽說你帶了兩個男的回來,是不是還在裡面?你最好別打歪主意,老實本分地經營自在得以樓就好!聽下人說那兩個人容貌極其出眾,你不會想逼人幹這行吧?!”
非墨作勢用小指掏掏耳朵,白他一眼:“莫雷你煩不煩啊,好不容易來一趟,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再者,做這行怎麼了?做什麼能比做這個風流快活?!總好過你給別人當奴才,日日過的膽戰心驚,心怕做錯事!”
“你!”莫雷濃眉一挑,剛要發火,突然像見到鬼般傻立當場。原本因激怒而漲紅的臉龐像是突然被人潑上一層石灰,沒絲毫血色。
非墨見狀大驚失色,循著目光向後看,是“古陽”。那人衣衫不整,露出鎖骨處嫣紅的吻痕,懶散地坐在紅木椅上,似笑非笑地睨著兩人。
莫雷直挺挺“嗵”一聲跪在地上,悶聲道:“公子。。。”
公子,能被莫雷叫一聲公子的人。非墨腦中電光火閃,指著伍驕陽道:“你。。。你不會是驕陽公子,伍驕陽吧!”
莫雷跪著挪到他身邊,伸手想拽他也跪下。
折騰了一下午,又灌了那麼些酒肯定口渴,莫懷前體貼地為伍驕陽倒了杯茶。
“爺,現去燒水來不了,您將就著喝吧。”
伍驕陽嗯了聲,喝了口茶水,衝非墨淡淡一笑道:“正是。”
非墨摔開莫雷的手,也像見鬼了那樣瞪著伍驕陽:“不可能!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