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身永樂帝已經死了。)導致事情一步一步地演變至今,所以暗帝對玥玠的痛恨由始以來。
“那個女的為什麼要幫暗帝?”靳長恭奇怪,她不是玥玠的命定之人嗎?雖然不確定命定之人是什麼意思,但那女的竟會離棄像月光一樣美的男人,去投靠一個像惡魔一般鬼畜的男人?
“咳咳——”靳淵柏暗中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傷處,暗道,兄弟,可不是哥哥我給你使絆子,誰叫你當初乾的事兒,比較缺德呢,誰不知道他靳淵柏最憐香惜玉了,既然他堂弟問了,他可不能撒謊。
“其實嘛,那個女的啊,據說是骸的眾妹子之一,異域孩子一生都生一窩算。當初暗帝有意收服七怪,在一次意外中,他救了骸那條村子,於是那妹子,就對咱們暗帝有了意思,你想啊,暗帝那廝一個無節操,無臉皮,無道德的人,哪裡管人家喜不喜歡,能利用則利用,在得知她的身份後,就那樣了。”靳淵柏攤攤手,表示他無藥可救,我也奈何不了。
“無恥,卑鄙。”靳長恭對以上之話,做的全部總結。
而靳淵柏則很贊同地點頭,然後一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眸輕眨:“沒錯,堂弟果然慧眼啊,要不,你甩了暗帝那無恥,卑鄙的人,與為兄在一起,怎麼樣?”
“你嫌昨天沒死夠,還想再死一死嗎?”靳長恭眸不斜視,輕輕道。
靳淵柏聞言,兩隻準備揩油的手便僵在半空,然後十分尷尬地收回去。
“堂弟,為兄一顆玻璃心被你踩碎了,嚶嚶嚶——”他不依地假哭。
懶得理這愛耍寶的男人,靳長恭走上前,隨著玥玠一般,望著身上冰越覆越厚的暗帝,她沉吟片刻,道:“沒問題吧?”
玥玠聽到她的聲音,手自然而然地滑入她的掌手,然後握上,收緊。
“恭,沒事。”
他的聲音就像淡淡的清風拂過,能輕易撫平任何的焦躁與不安。
靳長恭感受到他掌心的溫暖,亦回握住他,勾唇微微一笑:“嗯。”
她想不通,為什麼他的那個命定之人會背叛他,他宛如寧靜流水下澄澈的月光,亦像懸掛天空,可望可不可及的皎白月亮,剔透,乾淨,那般柔潤而純粹,即使這樣靜靜地站著不動,亦給人一種美感的蠱惑,難以抗拒,這世上真有人捨得傷害他嗎?
還是說,真的是因為不瞭解,而產生美,因為距離,而感覺不到他隱藏的危險?
是啊,之前她怎麼也想像不到,對於一個長年跟在他身邊的人,他會使用那種狠毒的手段將她置於死地,或許,玥玠就像料峭早春月光下綻放的第一朵絕世曇花,只是它是開在懸崖邊兒上的。
美則美矣,但只要一個不注意,失去的就是一條鮮活的生命為代價。
看到靳長恭與玥玠兩人靠在一起,那溫馨和諧世界如此美好的畫面,靳淵柏感覺眼睛不舒服,嘴巴不舒服,身體不舒服,渾身上下打哪兒哪兒舒服。
他看著尤躲頭(病)冰床上,生死末卜的原配,再看看在他床邊秀恩愛,秀和諧的姦夫,淫婦,雙眼淚汪汪,無語凝噎。
兄弟啊,可恨這對姦夫淫婦武力值太強大,為兄不能挺身而出為你報仇雪恨了,可這事沒完,明的不行咱就來暗的,為兄唯有以身侍淫婦,替你將那害你如斯的姦夫擠掉,讓他失寵,讓他也嘗試一下你的痛苦滋味,讓他下堂……
越想靳淵柏越興奮,眼前已經浮現了他與靳長恭兩人相親相愛,纏纏綿綿,而玥玠那一張美貌如花的臉滿是淚痕地爬在他們跟前,叫著喊著哭著求著,他們別將他掃地出門的畫面。
瞬間,那雙桃花眸似蓄滿了千萬伏特的電力,他搖步以一種姿態美好,速度卻豪邁的狀態衝上去,一把拉過靳長恭,成功擠身進入第三者。
“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