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陽明鄂剛才就是故意的,想看那個女子回頭,但是偏偏她卻始終留一個背影給他。
“客人,在哪兒了呢?我怎麼沒有看到。”陽明鄂笑嘻嘻地朝著單凌芸走去。
這時坐在主位的泰斗大人怒了,連地面都要給震三震。
“陽明鄂!”
陽明鄂一聽爺爺的吼聲,當即一抖,看向主位,那面目粗鑠,紅臉白鬚,手握雙龍珠把玩的陽震霆。
“爺爺……”他當即就不敢放肆了。
要知道這陽家,除了大哥他最怕的就是這威嚴的爺爺了。
而怕大哥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又是因為他就完全跟爺爺一個性子。
“你怎麼回來了?讓你巡視黑山,這個時辰怕是一半都沒有巡完吧?”另一外,端著一杯清茶淺抿的陽明華停下動作,不輕不重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令陽明鄂就像挨訓的小學生,立即收襟挺胸,怯怯道:“這,這不是有事情才提前回來的嗎?”
“黑山發生了事情?”陽明華放下茶杯,皺眉問道。
“呃——這個,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遇到三個朋友,然後他們想找人,我就將他們帶回來……”
天啊,陽明鄂嘴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說什麼了,每次就算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只要大哥一瞪,他也都能嚇個半死。
“朋友?是些什麼人?”
陽明華並末指責他,只是心中有些訝異他竟然會帶朋友回家,以往他的那些酒肉朋友,他可是一個也沒敢往家裡領,這下倒是有膽子了。
陽明鄂當即看了看身後,陽元與風淮晉正好帶著靳長恭、花公公與莫巫白到來。
廳中所有人也看到了,在看清那三人時,都微愣了一下。
實在是這三個人都長得太有特色了,走在最前方的是神豐俊美的翩翩少年,然後是一名蒙面白衣少女,接著是一名粉面,陰裡陰氣的紅衣男子。
單芸凌回眸,稍微評估這三人一眼,便回身上前,有禮道:“既然老爺子,跟陽大少爺今天有客,那咱們的事情稍後再談吧。”
“哎?單姑娘說笑了,哪裡需得著下次,這只是鄂兒的朋友,由他自己的招呼著就行了,我們繼續談吧。”陽家二嬸柳青眉一怔,立即笑著出聲。
語言中,不勉有貶低就高的成份。
雖然這三個人看起來挺有來頭的,可是如今單芸凌在陽家眼中,那地位可不一般,
“陽老爺子,您放心吧,公冶少主既然派我前來,則表示誠意十足,我們之間的事情,且不需要急進,行序漸進就行了。”單芸凌面覆青紗,舉著竹扇笑意嫣然。
既使末觀其容,也聞其妙言巧語,陽明鄂不自覺地看直了眼睛。
“既然姑娘執意如此,那便下次吧,聽聞公冶少主近日會親自來靳國一趟,不知道單姑娘,此事可屬實?”陽震霆直接就靳長恭他們晾在那裡,徑直詢問著單芸凌。
單芸凌怔了一下,繼而頷首:“倒聽他提過,但具體何時,倒也沒有仔細問過。”
“單姑娘能與公冶少主訂婚,此等大事若入其它末婚女子耳中,可真是令他們傾羨啊。”二嬸子話語一轉,便笑著恭維她。
剛才她沒有否認,且在言語中多少跟公冶少主存在著親呢意味,他們這次算是攀上高枝了。
單芸凌微微紅了臉頰,不好意思,道:“他,我們只是奉父母之命罷了。”
而靳長恭從入內一直被人幹晾著,倒也沒有生氣,只是聽到單芸凌跟公冶訂婚的事情,表情微微一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這不知道你們何時成婚,到時候可得請請我這老頭子一塊前去熱鬧熱鬧啊。”陽震霆慈愛地看著單芸凌,一張嚴肅的臉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