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滑至鎖骨間,她驀然驚醒,便看一名龐大的身軀伏在她身上。
“啊!”另一方,豐子息被幾名粗壯的大漢壓制住,嘴被布巾堵住,手腳亦被褲帶束起,雙腿被撐得開開得,那清逸的雙眸透著水氣,面露絕望的憤恨。
牢房的守將早已歇下,而那些與豐子息兄弟認識的人則顫抖著身軀,抱著假睡,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惡徒,他們根本惹不起,也不敢惹。
只有小狗兒被驚醒,憤怒地衝上去,喊道:“放開我哥哥,你們……啊!”
聽聞一聲慘叫短亙,小狗兒便被一腳踢倒撞在牆上,嘴角流血,瞳孔有些煥散:“放……放……”
豐子息眼見小狗兒懨懨一息,急得使勁掙扎,卻被那些莽漢一拳擊中肚子,痛得快要窒息,雙眸凸起。
靳長恭知道,牢中這些犯來被關押久了,只要看到稍有姿色的男女,都勉不了想要發洩,正巧他們這一批人之中,也只有她跟豐子息稍微年輕一些,其它的都是些三四十歲農家粗漢。
媽啦個巴子!想在太歲頭上動土,也不看看你惹得是哪個祖宗,咱可是有名的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呯!”一聲猛烈的撞擊在空蕩安靜的地牢響起。
所有牢房的人一驚,詫異地看向牆上,只見一塊肉泥像是被人拍碎了貼在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我說,一般來說我一生病脾氣就會不好,特別是吵得我無法安靜入睡的人,更是不會輕易饒恕的!”靳長恭垂著頭,手上用力地擦著脖子上遺留下來噁心的唾液,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而那摳都摳不下來的東西就是她時下的傑作。
“嘶~”眾人倒抽一口冷氣,她竟然將一名比她面積大兩倍的巨漢,直接像蒼蠅一樣拍死了,這身板明顯弱得跟個無用書生似的男子,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
她抬眸,額上那顆水鑽似滴血般鮮紅,映得她雙瞳亦似渡了一層血色。
她一步一步地走近壓在豐子息身上的人,五指似鋼鐵一般抓起一人的臉,表情平靜地說道:“我不喜歡隨便殺人,如果你乖乖地聽話,我就放開你,如果你想繼續,那我就直接掐爆你的頭,現在你打算怎麼選?”
噗,狂,太狂太暴力了!雖然眾人瞪直眼珠子,都在心中腹誹不已。
但現在,誰也不敢置疑眼前這個看不清楚面孔的少年的話,而那個被抓著腦袋的腮須莽漢則直接嚇得快尿褲子了,牙巴打結道:“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
靳長恭視線掃了一眼其它幾人,他們嚇得趕緊爬了起來,躲得遠遠的,就怕她衝上來將他們的腦袋掐爆了。
豐子息鬆了錮銍,但手腳被綁依舊動彈不得,他急急地看向靳長恭,而靳長恭卻只是這麼輕輕地一甩,那兩尺莽漢卻是像被人扯著身子擺佈,重重地撞倒在地上,這下眾人還看不出來靳長恭是個會武的,就是個傻子了。
慢條斯理地蹲下身來,靳長恭替他解開帶子,豐子息看著剛才救了他的靳長恭,那纖長的睫毛淡淡覆下,形成一層靜諡的陰影,薄唇弧形很美,光澤誘人,雖然看不清她的真實面目,但他相信她長相一定不俗。
得到自由,豐子息起身便跑到小狗兒身邊,將他抱起,驚慌失措道:“狗兒,狗兒你醒醒,別嚇哥啊!”
看那小童面青唇紫,看來傷得不輕,牢中的人都秉著閒事少管,看完熱鬧也趕緊睡下了,省得惹下禍事。
“把他給我。”靳長恭嘆了一聲,忍著身體的熱度與暈眩抱過狗兒。
替他輸送內力,剛才那人一腳踢得他一口血堵住了肺部,這一吐便呼吸順暢了,狗兒臉色也恢復了血色。
反而靳長恭臉色更差了幾分,豐子息將狗兒放好,一看她神色不動,暈暈欲欲倒正想扶她,卻被她